安念楚和秦慕宸有些无法沟通,她闭上双眼,决定无视他的存在。不过是被照顾几天,她已经是伤残人士了,根本是不可能再放抗的,不能反抗那就承受,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。
双眼泛白,目光僵直,四肢末端抽搐抖动,口鼻歪斜,舌头伸出。
只见此阵法通体雪白,与牢房几乎融为一体,一丝丝煞气向着牢房内输去。
她的目光定格在他的脸上,久久不能离开,这样的他,安详舒适温馨,她想着就是家的味道,让她贪念。让她忍不住想伸手触碰他性感的唇,她手还未碰触到,发现他睁开了眼,嘴角的笑意更甚。
可记住他折磨她的那些,也记住他曾经对她好的那些,两种情感在她的心里纠结,她甚至总是偏向于他的好,她一度怀疑她的大脑构造,竟然会偏帮他。
秦慕宸点头,安念楚竟然很是满足的微笑了,看来她真是太容易满足了。她连忙把微微勾起的唇角撇下,看着他离开。
“蛤蟆的,你这个卑鄙的家伙!”天鹅生气地转了一点身子,两只手一起帮忙想要将他推开,可就在她转向他用力推的时候,他的头却突然地抬了起来,眼睛定定地看着天鹅。
高子‘玉’见她还想之呼者也地搪塞过去,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。
有时候能力是一回事,可妄自尊大就不可取了。一点都不像陆续,貌似智商欠妥,实则能力暗藏,这才叫深藏不露。心头微动,怎么又想起他了?急忙敛转思绪。
可是聿哥,你不知道我已经迈入了一条坑,那坑看起来还挺深的,一时之间估计难以拔出脚来了。
疯子似乎是最后一个下的人,因为听到梁哥在交代:“疯子,记得下来时把石闸给关了。”随后就是疯子一声应,石与石之间的摩擦声,接着就恢复了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