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院长一脸的怒气:
“我干什么,你先问问你自己干了什么?谁让你不知廉耻去找齐思凡的?”
年慧君:“我怎么就不知廉耻了?”
“你一个已婚的,还和之前的对象不清不楚,这件事情传到女婿耳朵里了,你让人家怎么看你?”
年院长有些恨铁不成钢看着闺女:
“等过一段时间,我找个由头把齐思凡往下面乡镇调,你老老实实的和女婿过日子,一会去打个电话让他晚上带着两个孩子家里吃饭。”
年慧君捂着被砸疼的头没说话,她觉得她爸变了,整个人变得特别的焦躁,虽然掩饰得很好。
年院长没有得到闺女的回复,又催促了一声:
“你听到没有?”
年慧君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下头:
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
临近下午,要赶火车了,齐书怀和王玉珍走的特殊通道,把一家三口送到了火车上。
“你哥那里去过电话了,他找人调了一个班,明早去接你们。”
齐书怀说罢,一脸不舍,眼巴巴的看着即将远行的侄女。
这次不同于上次,去几天就能回来,这次是过去读书,得等到过年才能看见孩子……
那眼神看得齐诗语红了眼眶,瘪着嘴,呜咽地扑到了齐书怀怀里:
“呜……大伯……”
齐诗语一哭,小小的季以宸也哭了,直接挂在了齐书怀的腰上,那哭声就豪放了:
“呜哇哇……大爷爷走,一起走,一起……”
齐家人泪腺系统发达,母子俩一左一右抱着齐书怀哭,哭得齐书怀泪眼婆娑:
“你这孩子,让你就在家门口上学,你非得报那么远的学校?你咋就那么狠心?”
齐家祖孙三代人哭成了一团,王玉珍按了按眼角的泪痕,看着车厢内渐渐变多的人,知道火车大概是要启程了,拍了拍齐书怀的肩膀:
“好了,孩子过去上学呢,学知识的,这是好事儿!”
说罢,又摸着齐诗语的头,继续叮嘱道:
“到了那边,及时给我们回个电话。”
齐诗语抽噎着从齐书怀里面退出来,乖巧地点着头:
“知道的,大伯娘,我一到了就给您电话。”
齐书怀不放心地补充地道:
“去了学校也不怕,谁欺负你了,不管多大的背景,都给我揍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