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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收获？”他问。

“找到了几个符号。”陈稳走进来，把拓片递给林悦，“和建筑里的有关联。”

林悦立刻铺开纸面比对。李娜凑过去看，忽然指着其中一段：“这个弯曲方式……我在那个房间的地板纹路上见过。”

“说明不止一处留下了记录。”陈稳坐下来，揉了揉肩伤，“它们分散在不同地点，但属于同一套系统。”

“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找更多？”赵刚脱下外套，拍掉灰尘，“只要沿着类似地形查下去，说不定能集齐全部。”

“问题是。”张宇第一次主动开口，“谁定的规则？为什么留这些？”

没人回答。洞里一时安静下来。

林悦的手指停留在拓片某处，那里有个孤立的圆点符号，与其他序列断开，位置偏移。

“这个不在主线上。”她说，“但它和其他符号共用同一个基座刻痕。像是……标记失败的一次尝试。”

陈稳凑近看。那个圆点略微下沉，边缘有修补痕迹，像是后来补刻的。

“有人改过它。”他说，“或者，有人试图打断原本的流程。”

林悦抬头，“如果是这样，那就有两种可能：一种是阻止虚影启动，另一种是让它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
“不管是哪种。”陈稳声音低了些，“都说明这东西，并不是一开始就不可控的。”

外面的日光开始偏西，照进洞口的光线由白转黄。李娜收起晾干的布条，叠好放进背包。王强试着站起来走了两步，腿上的伤还在疼，但能撑住。

“今晚得重新排岗。”陈稳说，“明天如果再去探查，必须带够应急物资。”

“我去。”赵刚立刻说。

“我也去。”林悦把拓片折好塞进内袋，“这次我知道要看什么了。”

张宇坐在角落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。刚才被铁刺划破的袖口还在飘着线头，他扯了两下，没扯断。

“你们信不信。”他忽然说，“这些东西本来是用来救人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