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说,为何我不能在此做生意?”
吴纯来了兴致,欲要在这个话题上多聊几句,而且,他觉得这个花满楼不简单,至少不是普通的烟花之地。
“那自然是怕官人您亏本呀,现在仙坊不管做什么买卖都不划算,万一幽冥谷那边又来一次奇袭,岂不是血本无归?
况且,这方圆千里的大大小小势力,除了几家死忠,大部分势力都持观望态度,没有在仙坊中入驻呢。”
老娘们见吴纯没有继续深究花满楼来历,脸上恢复笑意,还往吴纯身边凑近,又想带球撞人。
“省点心思,你的球碍我眼了。”吴纯瞪眼制止。
老娘们讪讪一笑,眼含媚意,“年少不知少妇好,错把少女当成宝哩,官人您都花钱了,不试试多可惜,奴家的花活可多了。”
吴纯嘴角一抽,老牛想吃嫩草,想得美。
打算再次出声呵斥时,他感知到一丝熟悉气机。
这种气机,他在燕芝音身上体验过。
这老娘们是合欢宗的人?
起了疑心后,吴纯便没有和对方继续虚与委蛇,轻拍腰间纳袋,祭出一根绳索。
这根绳索是吴纯在秦川山脉时,从正阳宗一位筑基期修士手中得来,名叫缚灵索,下品灵器。
顾名思义,只要被绳索捆住,便可封住对方修为,无法施为。
老娘们在毫无防备下被捆了个正着,想要挣扎,却徒劳无功。
她眼中魅意迅速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之色。
“这里可是鸿卢仙坊,你还敢图谋害命不成?”
吴纯冷笑道:“谁说我想杀你了?”
老娘们听了这话,稍缓了口气,“那您捆我作甚?”
吴纯没兴趣与对方打哑谜,直言问道:“你与合欢宗是什么关系?”
“什么合欢宗?都不知官人您在说什么?”
“还装?你刚才施展的魅术可是与合欢宗的如出一辙。”
言已至此,老娘们知道自己为何露馅了,心中暗暗恼恨,不过,她没有认命,还反口呵斥:“你说我装?那你就不是在装?能轻松察觉出我的身份,你也是北边来的人吧。”
她说的北边,便是两界山以北。
吴纯没有正面回答,一手掐住对方脖颈,逼问道:“你可得看清形势,我没想杀你,不代表我不能杀你,说!你合欢宗来鸿卢仙坊到底有何图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