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，第一声唢呐响起，混着《最炫民族风》的节奏，穿透云层。

他抬头，十二道婚书轨迹在天穹若隐若现，如同被无形之手操控的棋局。

“拼单不行。”他低语，“那就——退群。”

王熙凤眯眼：“退群？你当这是微信群？”

谢无妄抬起左手，指尖在空中划出一道符。

符成刹那，系统007弹出提示：【警告：即将执行“因果清零·剧情退订”协议，需消耗1000因果值。当前余额：0。】

他咧嘴一笑，血顺着唇角流下。

“那就——赊账。”

符咒无风自燃，化作一道黑光，射向虚空。

天穹之上，十二道婚书轨迹同时一震，其中一份——飞向《还珠格格》方向的——突然停滞。

尔康的鼻孔开始发光。

谢无妄盯着那道光，缓缓抬起右手，混沌之瞳裂纹遍布，金纹最后一次闪现。

“这因果的齿轮……”他低语，“就由我来——退订。”

王熙凤忽然抬手，婚戒再度亮起，刀意凝于指尖。

“你退你的。”她说，“我的账，还得算。”

谢无妄侧身，匕首尚未拔出，刀柄仍在颤抖。

王熙凤的刀意已至咽喉前一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