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顿，右眼墨玉微闪，金纹如蛇尾一摆。

“我就把今晚的事，原原本本，说给皇后听。”

三人脸色煞白，低头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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廊下，夜风再起。

吉祥小声问：“她们会不会反咬一口？”

“不会。”谢无妄靠在柱边，指尖轻抚玉佩，“她们现在只盼着这事别闹大。越安静，越说明她们心虚。”

“那……冷宫那边呢？”

谢无妄没答，只从袖中取出那枚铜牌，翻过来，露出背面新刻的一道痕。

“香，照备。”他说。

系统007震动：【警告，崩坏度49.97%，接近临界。反派联盟位置共享仍在生效，温若寒反应堆进入最后十分钟倒计时。】

谢无妄笑了笑：“差0.03%，够我演完这出戏了。”

他抬头看了眼天。

云层裂开一道缝，月光洒在玉佩上，墨玉裂纹深处，金纹缓缓流动。

吉祥忽然压低声音：“谢姐姐，方姑姑刚才走时，往嘉嫔宫里去了。”

谢无妄点头：“意料之中。”

“她会不会把井底的事……”

“不会。”他收回目光，“她连自己被算计了都没察觉，哪敢提别的？”

他活动了下右眼，瞳孔裂纹微痛，冷却还没结束。

但没关系。

明天竞赛，他不用吞噬剧情，也能赢。

因为他早把所有人，都写进了自己的剧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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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春宫外，一道黑影匆匆穿过回廊，手中攥着半片焦纸。

嘉嫔宫中，烛火未熄。

桌案上，摆着一束紫薇花，花瓣边缘微微发黑，像是被火燎过。

黑影跪下，将纸片呈上。

屏风后，传来一声轻笑。

“原来她也在等子时三刻。”

手指轻轻抚过焦纸，指甲在“焚香见魂”四字上停留片刻。

“那就……让她去见见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