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四楼，空气中忽然多了点酒的香气。

酒馆门口摆着一排排酒柜，里面摆满了各种红酒、威士忌，灯光是暖黄色的，很有氛围。

另一侧是KTV，包厢门是深色的，上面有数字编号，偶尔能听到里面传来轻柔的歌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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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里面是舞会场，地板是光滑的大理石，中央挂着水晶灯，此刻没人跳舞，只有几个人坐在旁边的卡座里聊天。

“四楼是酒馆、酒吧、KTV和舞会场。”南浔没停下脚步，径直走向旁边的电梯，“不过今天不逛四楼，我们去五楼。”

电梯门打开，程宇刚走进去，就听到了骰子碰撞的声音。

五楼的空间更大，中间是一个个赌桌，穿着黑色马甲的荷官站在桌旁，动作熟练地摇着骰子。

周围坐着不少人，有的面色平静，有的紧盯着赌桌，却没人喧哗，连说话的声音都很轻。

“五楼一整层都是赌场，”南浔的声音里多了点解释的意味，“这里有规矩，不能闹事，不能掀场子，要是钱不够，可以签协议赊账，但必须按时还，没人能例外。”

程宇点点头，目光扫过赌桌，看到有人赢了钱，也只是平静地收下，没有大喊大叫。

输了的人也只是皱皱眉，继续下注，气氛很微妙——既紧张，又克制。

他忽然觉得，这里的规矩和南浔的性格很像，看似自由，却有自己的底线，没人能打破。

就在这时，一个醉醺醺的声音突然传来，“哟，这姑娘长得可真俊啊！”

程宇和南浔同时回头，只见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摇摇晃晃地走过来，满脸通红，眼神迷离，手里还拿着一个酒杯，酒液顺着杯壁往下滴。

男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南浔，嘴角咧开一个油腻的笑，“大爷我来逍遥道这么多次，还是头一回见这么漂亮的姑娘。”

“你是底下酒吧的卖酒女吧？来，陪大爷赌一把，赢了大爷给你打赏，输了…大爷也给你钱！”

他说着，伸手就要去碰南浔的胳膊。程宇下意识往前一步，想拦住男人，却没想到南浔的动作比他更快。

她眼底的平静瞬间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锋芒，没等男人的手碰到她，她突然抬手，抓住男人的手腕，顺势往旁边一拧，同时脚下一扫。

动作快得像一道风，只听“砰”的一声，男人被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，酒杯里的酒洒了一地，连带着他的西装都沾了污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