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哄笑，陆野摸出手机拍了张全家福，暖黄的灯光里，每个人的笑纹都舒展着，像夏夜的风。

成长·小步

暑假过半，暖宝的游泳课要结课了。陆野请了假陪她去最后一节课。

“爸爸，我害怕！”暖宝攥着浮板站在泳池边，“水会进鼻子！”

“别怕，爸爸在旁边。”陆野蹲下来，“记得教练教的，吸气低头，蹬腿划水。”他扶着她的腰，慢慢往水里带。

暖宝紧张得攥紧他的手，渐渐地，小脚丫开始扑腾。“爸爸你看！我能漂起来了！”她兴奋地喊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陆野的衬衫。

结课仪式上，教练给暖宝发了“小海豚”奖状：“这孩子进步特别大，胆子也大！”

陆野把奖状贴在冰箱上：“我们暖宝是小海豚了！”

另一边，麦芒的语言能力突飞猛进。这天晚饭时，他突然指着陆奶奶喊：“奶——奶！”

全家愣住，陆奶奶的眼泪“唰”地掉下来：“我的乖孙会叫我了！”她一把抱起麦芒，“再叫一声！再叫一声！”

“奶——奶！”麦芒咯咯笑着，肉乎乎的小手拍着奶奶的背。

叶知秋擦着眼泪：“这孩子平时不爱说话，今天突然就......”

陆野握住她的手：“慢慢来，该会的都会的。”

夏末·归期

开学前三天，暖宝收拾书包，非要装上给老师和同学的礼物：自己编的中国结、画的樱花书签、还有晒干的茉莉花。

“这些都是我夏天的收获。”她认真地说，“老师说分享最快乐。”

陆野开车送她去学校，路上经过樱花树，花瓣已经落尽，绿叶成荫。“明年春天，我们再来拍樱花。”他说。

“嗯！”暖宝趴在车窗上，“还要和朵朵、乐乐一起！”

下午，陆奶奶收拾东西要回农村：“城里住惯了，还是老院子踏实。”她把一包晒干的茉莉花塞给叶知秋，“缝在枕头里，助眠。”

“妈，您路上小心。”叶知秋帮她提箱子，“常打电话，让麦芒叫奶奶。”

麦芒抱着陆奶奶的腿，突然喊：“奶——奶——别——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