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!”梁勇见状,连忙上前扶他。
“站……站不起来,让老子缓缓!”梁海山摆了摆手,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。
他哪里是有个性,只是心态崩了,破罐子破摔。
反正钱契约都签了,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“爹,现在怎么办?”梁勇也慌了神。
他知道卖宅子三百两对于梁家意味着什么。
这么大一个家要养,如今最后保障都没了。
“入他娘的,真是时运不济,赚钱的时候没咱们,怎么亏损被咱给遇到了!”梁海山咬了咬牙。
“反正我相信大哥。”梁勇依旧坚持。
梁海山拍了拍他肩膀,叹息道:“大不了咱们爷俩在战场上多杀一些敌人,再用军功赚回来!”
……
甘露殿。
李玄和房齐贤对坐。
两人面前摆放着一块棋盘,棋盘上已经落下大半的棋子。
“听说房如名那小子也在和苏言做生意?”李玄手执黑棋,随意开口道。
“臣给了他几百两入了个股,臣觉得年轻人身上应该有点钱。”房齐贤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你这是在怪朕只关心女儿,不在乎驸马感受?”李玄放下棋子,轻笑道。
谁都知道驸马房如名是个妻管严。
宁阳公主不止一次在外人面前数落房如名。
让他往东,他绝对不敢往西,每个月的俸禄都全数上交。
甚至连公主贴身侍女,都要给他脸色看。
“臣不敢!”房齐贤连忙拱手。
“如果朕说教训过宁阳几次,可他就是改不了,你信吗?”李玄身子微微前倾,看向对面的房齐贤。
“臣自然相信!”房齐贤再次拱手。
“这件事真怪不了朕,是那小子太怂了。”李玄呷了口茶,无奈道,“朕早就与他说过,只要他占理,朕绝不因为宁阳是朕女儿而偏袒,可他却和你这老家伙一样,贪生怕死。”
房齐贤讪笑。
李玄见他这样子,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