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了!反了!”沈仲书将信纸揉成一团,扔在地上,
“周怀安这个老狐狸,竟然还敢倒打一耙!
传我命令,派快马去京城递密报,就说青州府差官勾结大盗,洗劫徐州府库和钱庄,还玷污本官家眷,请求陛下彻查!”
一旁的师爷连忙劝阻:“大人,万万不可!此事若是闹到京城,陛下怪罪下来,咱们徐州府‘监管不力’的罪名也跑不了。
不如先派人去追那两个差官,只要抓住他们,一切就有了对证。”
沈仲书冷静下来,觉得师爷说得有道理,立刻安排:
“派二十名精锐衙役,快马追缉!务必在他们逃回青州前抓住!
另外,再派人去沿途各州府打招呼,让他们协助拦截!”
而此时,那两名青州精锐正驾着箱式马车,在官道上狂奔。
马车里的“银子”虽只是表面一层,却也足够沉重,两匹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两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——昨晚的事太过蹊跷,那两个小妾、满箱的银子、突然出现的马车,像是有人特意安排好的。
“不对劲,我们肯定被人算计了!”其中一人突然勒住马,
“沈仲书肯定会派人追我们,咱们不能回青州,不然就是自投罗网!”
另一人也反应过来,脸色发白:
“那怎么办?咱们现在是有家不能回,有官不能当!”
两人商量片刻,决定弃车逃进山林——马车目标太大,只有躲进深山,才能避开追兵。
他们撬开马车上的箱子,看到里面的石子时,气得差点吐血:
“好狠的算计!这是要让我们背一辈子的黑锅啊!”
两人不敢耽搁,将表面的银子揣进怀里,弃车逃进了路边的山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