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板急得满头大汗:“官爷,我这一车货才值一百两银子,交五十两,我就亏本了!上次我只交了三十两,你们还扣了我的货,这次能不能通融一下?”
“通融?”衙役一脚踹在商车上,“县太爷说了,不交钱就别想过!再啰嗦,把你的货全部扣了,让你喝西北风去!”
叶尘走上前,厉声喝道:“住手!朝廷早已废除商道关卡费,你们竟敢私自设卡勒索,胆子不小!”
衙役们回头见叶尘,刚想发怒,却被秦风亮出的玄铁令牌吓得脸色惨白:“陛、陛下?”
“你们县太爷私放囚犯、收受贿赂,已经被押往帝都了,你们还敢在此勒索商户?”叶尘指着关卡上的“收费告示”,“这告示是谁让贴的?你们收的钱都去哪了?”
一个衙役哆哆嗦嗦地说:“是、是县太爷让我们设卡的,收的钱一半给县太爷,一半我们分了……”
“好一个‘分赃’!”叶尘厉声下令,“秦风,将这些衙役全部革职,押往府城审讯,追缴所有勒索的钱财,退还给商户!传旨,兰州府即刻拆除所有私设关卡,严查各地‘乱收费’现象,凡敢违抗的,一律从严处置!另外,给过往商队发放‘通行令牌’,凭令牌可免费通行所有商道,谁敢再勒索,商户可直接拿令牌去巡检司告状!”
王老板接过退回的银子,激动地对叶尘说:“陛下,谢谢您!有了您的令牌,我们以后再也不用怕关卡勒索了!”
叶尘点点头,看着商队重新启程,车轮滚滚驶向远方。他对秦风说:“下午去兰州府临洮县查工坊,晚上去银川府贺兰县查医馆和学堂。”
四、未时临洮查工坊,废料堆砌染水源
未时,四人瞬移至兰州府临洮县的染料工坊。刚靠近工坊,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——工坊后的小河里,污水泛着黑绿色的泡沫,岸边堆满了废弃的染料桶,河水浑浊得看不见底,几个洗衣的妇人站在河边,愁眉苦脸地叹着气。
“这水怎么这么臭啊?以前不是这样的!”一个妇人皱着眉,手里的衣服迟迟不敢放进水里。
“还不是因为这染料工坊!”旁边的妇人指着工坊,“自从上个月工坊扩大规模,就天天往河里排污水,还把废料堆在岸边,现在水臭得连牲口都不喝了,咱们洗衣做饭都没水用了!”
叶尘走进工坊,只见几十个工匠在昏暗的作坊里搅拌染料,地上的污水顺着缝隙流出门外,直接汇入小河;工坊老板正坐在账房里,拿着算盘计算利润,对外面的污染视而不见。
“掌柜的,你这工坊的污水直接排进河里,废料堆在岸边,污染了水源,你知道吗?”叶尘走到账房里,语气冰冷。
老板见叶尘衣着干练,又带着侍卫,连忙堆起笑容:“客官,这污水排河里是老规矩了,废料堆着也不碍事,您就别管了……”
“不碍事?”叶尘指着窗外的小河,“河水被你污染得发臭,百姓连干净水都喝不上了,你还说‘不碍事’?你为了赚钱,不顾百姓死活,良心何在?”
说着,叶尘让人叫来当地的巡检,当场下令:“查封染料工坊,立刻组织人手清理河里的污水和岸边的废料;责令工坊老板出资修建污水处理池,若三个月内不达标,永久关停;传旨,临洮县所有工坊全面清查,凡污染水源、破坏环境的,一律限期整改,整改不到位的,从严处置;从府城调派水利工匠,协助清理河道,确保百姓能用上干净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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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吓得跪倒在地,连连求饶:“陛下,草民愿意整改,愿意出钱清理河道……”
“现在知道错了?早干什么去了?”叶尘冷声道,“秦风,派人盯着他整改,若敢敷衍,一并押往帝都!”
处理完工坊的事,叶尘走到河边,看着工匠们开始清理废料,心中稍安。此时,夕阳已西斜,他对秦风说:“走,去银川府贺兰县,晚上查医馆和学堂。”
五、戌时贺兰查医馆,药材霉变害病人
戌时,银川府贺兰县的医馆“回春堂”还亮着灯。叶尘带着秦风隐身进入,只见医馆内挤满了病人,一个老郎中正坐在柜台后,给病人把脉开方,药童抓药时,动作慌张,眼神躲闪。
“郎中,我娘喝了您开的药,怎么拉肚子了?”一个青年扶着虚弱的老妇人,焦急地问。
老郎中皱了皱眉,敷衍道:“老夫人年纪大了,有点反应正常,再吃两副药就好了。”
叶尘走到药柜旁,拿起一包刚抓好的药,打开一闻——里面的药材带着一股霉味,有的甚至长了白毛。他心中一凛,对秦风使了个眼色,秦风立刻去后院查看。
片刻后,秦风回来,在叶尘耳边低语:“陛下,后院的药材仓库里,大半药材都霉变了,老郎中不仅不销毁,还把霉变的部分剪掉,继续给病人抓药;还有不少过期的药膏,重新贴了标签售卖!”
叶尘解除隐身,走到老郎中面前:“你这药都霉变了,还敢给病人吃?你想害死他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