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剑一深吸一口气,握着木剑走到木桩前,按照父亲教的姿势站好。他先尝试抬剑 —— 腰腹微微下沉,再向上发力,手臂跟着抬起,将剑举过头顶。虽然动作比父亲慢了不少,肩膀也不自觉地耸了一下,但总体还算平稳,没有出现剑晃动的情况。
“肩膀放松,” 万震云在一旁提醒,“腰腹的力量再集中一点,不要只用手臂硬抬。”
万剑一立刻调整,放松肩膀,重新感受腰腹的力量。这一次,抬剑明显稳了许多,肩膀也不再耸起。
接下来是转腕。他保持剑举过头顶的姿势,手腕慢慢向内转动。起初,剑身有些晃动,转腕的轨迹也不够圆润,但他很快想起父亲说的 “像拧毛巾一样缓慢有力”,调整了手腕的力度,渐渐找到了感觉,剑身的转动越来越平稳,弧线也越来越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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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是刺出。万剑一深吸一口气,腰腹猛地向左侧转动,同时手臂向前伸展,手腕向前推送 ——“咻” 的一声,木剑的剑尖精准地指向木桩,虽然没有父亲那样的风响,却也刺得稳当。更让万震云惊喜的是,他竟真的做到了 “力达剑尖”,刺出后手臂没有完全伸直,身体也跟着自然前倾,连之前担心的 “步伐偏差”(他的右脚在刺出时稍微向前迈了一小步),都因为身体的自然调整,显得不那么突兀。
“停!” 万震云喊住正要收剑的儿子,快步走过去,“你刚才刺出时,手腕的推送很到位,力也集中在了剑尖上,这是‘剑起青云’的精髓,很多外门弟子练了好几天都未必能掌握,你第一次尝试就做到了,很不错!”
万剑一听到父亲的夸奖,眼睛立刻亮了起来:“真的吗?那我刚才的动作算合格了吗?”
“算!不仅合格,还超出了爹的预期。” 万震云笑着说,“不过也有要改进的地方,比如抬剑时腰腹的发力还可以更集中,转腕的速度可以再慢一点,让弧线更圆润。还有你的步伐,刺出时右脚不用迈那么大,保持双脚的稳定,才能更好地控制身体的平衡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手把手地纠正万剑一的姿势:“你看,双脚分开与肩同宽,刺出时只有脚尖可以微微转动,脚跟不要离地,这样不管是刺出还是收剑,都能保持稳定。” 说着,他握着万剑一的手腕,带着他重新做了一遍 “剑起青云”。
在父亲的引导下,万剑一能更清晰地感受到 “以腰发力” 的感觉 —— 腰腹转动时,力量顺着手臂传递到手腕,再到剑尖,整个动作像一条连贯的线,不再像刚才那样有些生硬。他还发现,当步伐稳定时,剑刺出的方向也更精准,不会出现偏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