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”他重复着,声音沙哑却无比坚定,立下永恒的誓言,“我只属于你。”
王默轻笑,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,转而用指尖轻轻抚过他泛红的眼尾。
“傻子。”她低声说,语气里却没有半分嫌弃,反而带着一丝纵容。
水清漓抓住她的手,贴在自己依旧发烫的脸颊上,像只寻求安抚的大型犬,蹭了蹭她的掌心,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,那笑容傻气又满足。
“只做阿默的傻子。”他低声回应,带着点撒娇的意味。
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唇齿交缠的气息,但更多的,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和确认。
王默看着他,忽然想起自己最初那个只限今天的邀请。她歪了歪头,故意板起脸,但眼底的笑意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情绪:
“所以……二楼那个空房间,你到底是搬,还是不搬?”
水清漓立刻回答,生怕她反悔:“搬!现在就搬!阿默,你答应了就不准反悔!”
看着他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,王默终于忍不住,再次笑出了声。
逗弄他,看他为自己失态,为自己痴狂,是一件极其令人愉悦的事情。
“那还愣着干什么?”她抽回手,轻轻推了他一下,故作嫌弃,“去收拾你的东西。难道还要我帮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