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雅被带回食堂时，张姐和陈瑶正在揉面团。看到小雅，陈瑶停下手里的动作，好奇地打量着她：“苏一姐姐，这就是你们说的丧尸姐姐吗？她好漂亮啊，像童话里的公主。”

小雅听到陈瑶的话，眼神里闪过一丝温柔，她低头看了看陈瑶沾着面粉的小手，又看了看桌上的面团，犹豫了一下，伸出手，轻轻碰了碰面团。面粉沾在她的手指上，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，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。

“看来她对做饭也有兴趣，”张姐笑着说，“正好，我们今天做草莓面包，让她也试试。”

苏一把小雅带到水池边，帮她洗手。小雅的手指依旧有些僵硬，但在温水的冲洗下，慢慢变得灵活了些。张姐给她递了一个小面团：“来，像我这样揉，把面团揉得软软的，再包上草莓酱，就是好吃的草莓面包了。”

小雅学着张姐的样子，笨拙地揉着面团。她的动作很慢，时不时会停下来，看着自己的手，像是在回忆什么。小宇走到她身边，拿起一个面团，也开始揉起来，虽然他的动作也不算熟练，但比小雅要灵活些。他看了看小雅，又看了看面团，喉咙里发出低低的“呜呜”声，像是在鼓励她。

陈瑶也凑过来，给小雅递了一勺草莓酱：“姐姐，这个草莓酱很甜，包在面包里最好吃了！”

小雅接过草莓酱，闻了闻，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——那是一个非常淡的笑容，却足以让众人惊喜。她小心翼翼地把草莓酱包进面团里，捏成一个小小的圆形，虽然形状有些歪歪扭扭，但看得出来她很用心。

苏一把众人做好的面包放进烤箱。烤箱里的温度慢慢升高，面包的香味和草莓酱的甜味混合在一起，弥漫在整个食堂里。小雅坐在椅子上，眼睛紧紧盯着烤箱，像是在期待什么。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，节奏和上午在钢琴上弹的曲子一模一样。

“小雅，你以前是不是经常给别人做面包？”苏一坐在她身边，轻声问。

小雅的动作顿了顿，她转过头，看向苏一，嘴巴动了动，似乎想说什么。过了很久，她终于发出了模糊的音节：“妈……妈……”

“妈妈？”苏一心里一动，“你以前经常给妈妈做面包吗？”

小雅点了点头，眼泪又流了下来。她指着烤箱，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，嘴里反复念着：“妈……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