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更像是一个……被某种更深层意志影响、催化出来的……“代言人”？

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际——

嗡！

一道极其细微、却无比清晰的空间波动，自那原本悬浮虚无奇点的位置传来。

只见在那片空无之中，一点晶莹剔透、仿佛由最纯净法则凝聚而成的“水晶薄片”，正缓缓浮现。

薄片之上，流淌着与“观察者”同源的、冰冷而超然的气息。

一道信息，自水晶薄片中传入陈凡的感知：

“考核通过。候选者‘陈凡’，拥有接触‘源初之秘’资格。”

“下一站：‘万法星墓’。”

——“观察者议会，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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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海之巅。

水镜之中，映照出陈凡界陨奇点、覆灭神殿，以及那枚突然出现的“观察者”水晶薄片。

金书老头书页哗啦啦响动，充满了惊疑：“考核？候选者？这帮观察者到底在搞什么鬼？他们把噬星神殿当成给小子设置的考验了？！万法星墓又是什么地方？”

陈长安的目光落在那枚水晶薄片上，眼神深邃，仿佛早已洞悉了一切。

“棋手现身，落子天元。”

“以劫为考，以战养战。”

“这盘棋，终于到了中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