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清歌:“……” 她手指一僵,差点把紫星兰捏碎了。这声音…是紫星兰?
“她…她趁刚才人挤人,那个黑衣服的冰块脸师兄轰开大门大家看热闹的时候!偷偷摸过来!往我身上抹东西!” 紫星兰的声音带着哭腔,充满了控诉,“冰凉凉的!一股子刺鼻的怪味!像…像过期了一百年的劣质火锅底料!还带着一股子死鱼腥气!啊啊啊!我不干净了!我以后还怎么嫁…不是,还怎么和其他灵草愉快地光合作用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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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清歌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。过期火锅底料…死鱼腥气…这形容…她强忍着吐槽的欲望,用意念小心翼翼地安抚:“冷静!冷静点!她给你抹了什么?看清楚了吗?”
“呜呜呜…红红的!粘糊糊的!像…像你们人类女子涂在嘴上的那种…口红!” 紫星兰哭得花瓣都在楚清歌的灵力感应下瑟瑟发抖,“但是味道…味道好可怕!好霸道!我感觉我的生机正在被那红东西吞噬!它…它还在笑!红色的魔鬼在笑!救命啊!我不想死!我还年轻!我还没看过今年的流星雨!”
口红?红红的?吞噬生机?霸道?
楚清歌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词——鹤顶红!剧毒无比,沾之即死!林青羽这疯子!竟然在考核药材上下毒!这是要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,炼丹不成反被毒死?或者炼出毒丹,坐实罪名?
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!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刁难,这是要她的命!
“肃静!专心炼丹!” 监考执事威严的声音响起,带着灵力威压,瞬间压下了场中一些细微的骚动。
楚清歌猛地抬头,目光如电,瞬间穿过人群,精准地盯在不远处正假模假样处理药草、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阴冷笑意的林青羽身上。
“林师姐!” 楚清歌的声音不算大,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火焰的噼啪声,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凛然,“你刚才,给我的紫星兰涂了什么?”
整个百草阁瞬间安静了一瞬。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角落的楚清歌,又惊疑不定地转向脸色微变的林青羽。
林青羽动作一僵,随即脸上迅速堆起难以置信的委屈和愤怒,她猛地转过身,指着楚清歌,声音又尖又利,充满了被污蔑的悲愤:“楚清歌!你血口喷人!我好端端地在处理自己的药材,何时碰过你的东西?你自己学艺不精,怕考核不过,就想用这种下作手段污蔑我,转移视线?简直无耻!”
她演得情真意切,眼眶都微微泛红,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。周围的弟子们看向楚清歌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怀疑和鄙夷。
“污蔑?” 楚清歌嗤笑一声,毫不退缩。她一把抓起石盘里那株还在她识海里嘤嘤嘤哭诉“就是她就是她”的紫星兰,高高举起!那株灵草的花瓣边缘,果然沾染着一抹极其不自然的、艳丽的猩红,在它本身紫银色的花瓣衬托下,刺眼得如同凝固的鲜血!
“证据?证据不就在这里吗?” 楚清歌的声音掷地有声,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,“我的紫星兰亲口告诉我!就是你,趁乱给它涂了毒!一种红得像劣质口红、闻起来像过期火锅底料加死鱼腥气的剧毒!它说味道霸道得很,正在吞噬它的生机!”
“噗嗤…” 人群中不知是谁没忍住,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。紫星兰亲口告诉?过期火锅底料?死鱼腥气?这指控…也太离奇了吧?
林青羽脸上的悲愤瞬间凝固,随即转化为一种看疯子的荒谬和冷笑:“楚清歌!你是不是炼丹炼得走火入魔了?灵草亲口告诉你?还火锅底料死鱼腥气?简直荒谬绝伦!一派胡言!我看你是失心疯了!长老!执事!她扰乱考场,污蔑同门,请立刻将她逐出去!”
监考执事和台上的长老们也都皱紧了眉头。这指控太过匪夷所思,毫无依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