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三天,楚清歌的药田成了药园“着名”的灵植坟场。那十几株“金缕衣”、“枯荣草”、“火阳草”,在楚清歌的“精心照料”下,非但没半点起色,反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“死亡”狂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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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天,叶片彻底失去光泽,蔫得更厉害了,一副随时要“撒手草寰”的模样。
第二天,茎秆开始发黑,摇摇欲坠,风一吹,好几株直接“啪嗒”一声,软趴趴地倒在土里,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。
第三天,当王管事背着手,准备过来“验收成果”顺便找茬克扣灵石时,看到的景象让他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——
楚清歌的药田里,一片“尸横遍野”!那十几株灵植,东倒西歪,叶片枯黑蜷缩,茎秆乌黑发脆,有些甚至直接拦腰折断,根部裸露在干燥的空气中,散发着一股浓烈的、植物腐烂特有的甜腻中带着衰败的气息。别说十份“清心散”的原料了,这模样,连当柴火烧都嫌没火力!
而旁边其他弟子药田里的灵植,虽然也因灵气稀薄长得不算精神,但至少还是绿油油的,努力挺立着。
“楚!清!歌!”王管事的公鸭嗓瞬间拔高了八度,气得浑身肥肉都在颤抖,他指着那片“坟场”,手指头哆嗦得像得了鸡爪疯,“你!你干的好事!这…这怎么回事?!我的灵草!我的灵草啊!你赔!你赔我的灵草!还有任务!任务你怎么完成?!”
楚清歌正蹲在田埂边,拿着一根小树枝,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一株“死”得最彻底的“枯荣草”,闻言抬起头,脸上写满了“无辜”和“委屈”,甚至还有点泫然欲泣:“王管事…这…这不能怪我呀!您给我的可都是‘金缕衣’、‘内蕴药性’的宝贝,我…我道行浅薄,实在伺候不起啊!您看,我天天给它们念《草木生长经》,早晚三炷香地供着,连我自己的口粮灵液都省下来浇给它们了…可它们…它们还是想不开啊!”她说着,还用力眨了眨眼,试图挤出点“痛心疾首”的泪花。
“放屁!”王管事气得口不择言,“肯定是你偷懒!克扣灵液!或者…或者你故意弄死的!对!你就是故意的!我要上报执事堂!罚光你的灵石!把你赶去挖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