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羽闻言,歪着头用它的“火眼金睛”打量了一下楚清歌的胎记,语气带着几分了然:“哼,看来这地方,有些东西连残魂都忌惮三分。”
“忌惮?”楚清歌心里一紧,“赤羽,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?”
赤羽扑扇了一下翅膀,落在楚清歌另一侧肩头,与炸毛的小朱朱保持距离:“本座虽未能完全看透此地虚实,但此地残留的法则之力……颇为古老,且带着一种……审判与镇压的意味。对于某些‘不洁’之物,尤其是神魂类的存在,压制力极强。”
“不洁之物?”楚清歌嘴角抽了抽,“你说那老家伙是‘不洁之物’?”
“难道不是?”赤羽反问,“一道苟延残喘、心怀鬼胎的残魂,觊觎他人肉身,难道还算‘洁净’?本座的涅盘真火,最是克制这类污秽魂体。”
楚清歌:“……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。
一直竖着耳朵听的阿甲从地里探出头,瓮声瓮气地说:“俺也觉得这里让俺很不舒服,不是那种打打杀杀的凶,是……是那种被什么东西从头到脚盯着的感觉,俺挖洞都不敢挖太深了,怕挖出啥不该挖的东西。”
连神经最大条的阿甲都有这种感觉,楚清歌心里的不安更重了。她看向沈墨:“沈师兄,你觉得呢?”
沈墨沉默片刻,才缓缓道:“此地怨气虽被暂时隔绝,但规则有异。小心为上。”
连沈墨都这么说,楚清歌基本可以确定,这山洞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“干净安全”。而丹尊残魂的异常安静,更像是一个危险的信号——连这老狐狸都夹起尾巴做人了,说明这里藏着能威胁到他的东西。
“我说呢,”楚清歌恍然大悟,对着自己眉心小声吐槽,“原来您老也有怕的时候?之前不是挺能吹吗?什么上天入地,无所不能,合着就是个窝里横啊?一到外面厉害点的地方就怂了?”
她本是习惯性地挤兑那残魂,没指望得到回应。没想到,这一次,识海里却传来一丝极其微弱、带着明显惊惧情绪的波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