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 兴修水利:都江堰等水利设施得到大力修缮和扩展,保障农业灌溉,提升了成都平原的粮食产量。
· 鼓励农耕:轻徭薄赋,奖励垦荒,将汉中部分无主之地分给流民和士卒屯垦,以充实仓廪。
· 整顿军备:一方面抚恤襄樊败退回来的士卒,重整旗鼓;另一方面,利用汉中缴获的部分物资和益州本地资源,大力打造军械,尤其是连弩、铠甲,并加强山地作战的训练。张飞、赵云等将领日夜操练兵马,士气逐渐恢复。
· 联通南中:虽然尚未大规模用兵,但已开始派遣得力干吏,安抚南中地区(今云南、贵州一部)的少数民族,稳定后方,并尝试开辟新的商贸通道,以弥补失去荆州部分商路带来的损失。
整个益州,如同一只受伤的勐虎,在巢穴中默默舔舐伤口,磨砺爪牙,等待着下一次出击的时机。而它的目光,既警惕地注视着北方的曹操,也复杂地审视着东面的陈暮。
建业,镇南大将军府。
陈暮同样密切关注着西线的动向。刘备集团在失败后的迅速调整和隐忍,让他丝毫不敢大意。
“刘备得诸葛亮辅左,实乃如虎添翼。”陈暮看着暗卫送来的关于益州内政军备的情报,感叹道,“其退守益州,励精图治,假以时日,必复为心腹之患。”
庞统道:“刘备虽失荆西,然得益州之固,汉中之险,已立于不败之地。其与曹操乃死敌,短期内无力亦无胆东顾于我。我军正可趁此良机,全力经营江东、荆西,巩固防线,发展内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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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元则从更长远的角度分析:“主公,西线之策,在于‘衡’。需使刘备足以牵制曹操部分兵力,但又不能令其过于强大,威胁到我荆西。可维持与刘备表面之和平,甚至可有限度地开放边境商贸,售卖其急需之军械、药材(需严格控制数量与种类),既示好,亦能获利,更可使其保持与曹操对抗之能力。同时,需谨防其与曹操暗中媾和,虽可能性极小,但不可不防。”
陈暮点头赞同:“二位先生所言极是。西线,便以‘稳’和‘衡’为主。告诉子龙,加强宜都、巫县防务,多派哨探,密切关注益州动向,但无我命令,绝不可擅启边衅。另外,”他沉吟片刻,“以我的名义,修书一封给刘备,对其取得汉中表示祝贺(尽管已是旧闻),并再次重申救援云长兄乃分内之事,望其安心云云。语气要拿捏好,既不过于亲近,也不显得傲慢。”
他深知,与刘备的关系极其微妙。既是潜在的竞争者,又是目前对抗曹操的间接盟友。如何把握其中的分寸,是一门高超的艺术。
镇南大将军府的后园校场,陈砥正在一名箭术教官的指导下,练习弓射。小家伙力气尚小,用的是特制的小弓,但神情却异常专注。他屏息凝神,瞄准数十步外的箭靶,猛地松弦。
“嗖!”箭矢离弦,却软绵绵地飞了不远,便歪斜着插在了草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