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冰的冰纹没有直接接触种子,而是在花田边缘织了一层薄薄的冰网:“这层网不会冻结土壤,却能在噬能霾残留的地方形成屏障。如果再有漏网之鱼,冰纹会发出警报。”
夜瞳最细心,她在花田周围种下了几株来自暗星域的荧光草,草叶上的暗纹能在夜间发光,既给星盟花照明,又能让闪电域的生灵在黑暗中看清花田的位置:“暗纹虽然怕强光,但在雷核的光芒下,它们能和闪电纹形成互补。”
闪电域的孩子们也没闲着。他们学着用翼膜收集温和的雷暴能量,小心翼翼地浇灌星盟花;有的用闪电纹在花田旁画出保护符,符纹里融入了星盟花的纹路;还有的将自己最喜欢的导电晶体放在花苞旁,说要给花朵当“装饰品”。
三天后,星盟花的第一朵花苞绽放了。令人惊奇的是,花朵在雷暴来临时会闭合,将雷核的能量储存在花瓣里;雷暴停歇时则完全展开,释放出混合了闪电纹与共生纹的气息,不仅能净化残留的噬能霾,还能让周围的导电晶体重新焕发光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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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在‘学习’这里的环境!”回泷惊喜地说,旋纹与花瓣的纹路产生共鸣,“花瓣里的能量流动既像旋流域的漩涡,又像闪电域的电流,两种节奏完美融合了!”
霆抚摸着花瓣,声音带着感慨:“这才是真正的‘入乡随俗’——不是改变自己去适应,是带着自己的根,吸收新的养分,长出新的枝芽。”
夜瞳在共生日记上画下这朵花,旁边写道:“共生不是妥协,是在差异中找到共舞的节奏。”风吹过页面,字迹旁自动浮现出一朵小小的闪电纹花朵,与星盟花的图案依偎在一起。
三、闪电纹的“变形记”
闪电域的孩子们对“混合能量”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。他们围着小石的教学炉,看着火焰纹与闪电纹相遇时迸发出的蓝金色火花;缠着小冰,想知道冰纹如何在导电晶体上凝结出不导电的冰层;甚至追着夜瞳,问暗纹如何在雷暴中保持稳定。
“要不我们开一堂‘混合纹路课’吧?”回泷提议道,“让闪电域的孩子试试和我们的纹路‘做朋友’。”
课程的地点选在水晶尖塔前的广场上。孩子们和闪电域的孩童围成一圈,中间放着一块巨大的能量传导板。
第一个尝试的是小石和闪电域的孩童“闪”。小石的火焰纹在传导板上画出一个火焰图案,闪的闪电纹犹豫了一下,小心翼翼地在火焰旁画了道闪电——令人惊讶的是,两种纹路没有相互排斥,反而交织成一道蓝红色的光带,光带所及之处,传导板上竟长出了一株带着火焰纹与闪电纹的小草。
“它活了!”闪兴奋地扇动翼膜,“我的闪电纹从来没‘种’出过人植物!”
小冰和另一个孩童“电”的尝试更有趣。小冰的冰纹在传导板上化作一片薄冰,电的闪电纹刚触碰到冰面,就被弹了回来。“不行啊,冰不导电!”都有些沮丧。
夜瞳突然说:“试试让冰纹变得‘不那么冰’?”她用暗纹在冰面上轻轻一点,冰纹的边缘立刻泛起柔和的光。小冰会意,将冰纹的温度调高了些许,让冰层变得半透明。这次,电的闪电纹落在冰面上,竟在里面画出了一道银色的花纹,像冰里冻着一道闪电。
“原来冰和电也能‘玩’到一起!”电的眼睛亮了,翼膜扇得更快了。
最令人震撼的是回泷和雳的合作。回泷的旋纹在传导板上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,雳的闪电纹融入其中,原本直线传播的电流竟跟着旋涡旋转起来,形成一道银色的螺旋闪电。当螺旋达到顶点时,传导板上空突然降下一道真正的雷暴,却在接触到螺旋的瞬间化作无数光点,像一场银色的烟花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