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谁?”我追问。
凝姐猛地回过神,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冷冽,瞥了我一眼:“不该问的别问。知道多了,对你们没好处。”
她顿了顿,似乎权衡了一下,才继续低声道:“你们闯进来的那个水洞,是连通‘寂灭河’的支流入口之一。那河里的东西…不是你们能招惹的。算你们命大,居然能活着漂出来,还…还惊动了那具‘镇渊铜棺’。”
寂灭河?镇渊铜棺?这名儿听着就瘆人。
“那棺材里到底是啥?”小子忍不住插嘴。
凝姐冷冷扫了他一眼:“一只被上古大能斩灭、分尸镇压的‘古秽’残躯。靠那铜棺和寂灭河水勉强封着。你们倒好,差点把它彻底引醒。”她说着,目光又落向我别在腰后那盏熄灭的煤油灯,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,“倒是这盏‘薪火余烬’…居然还在你们手里亮过…看来你也不是普通的‘蚀能者’。”
薪火余烬?她说的是这破灯?
“这灯…啥来头?”我忍不住摸了摸冰冷的灯身。
“不该你知道的,少打听。”凝姐再次冷冰冰地堵了回来,但语气里似乎藏着一丝忌惮,“你们暂时待在这里,外面不安全。异管司的搜捕队已经摸到附近矿区了,领队的是个叫叶红鱼的狠角色,正在发疯似的找什么东西。”
叶红鱼!这娘们儿动作真快!
我心里一紧。“找我们?”
“或许吧。”凝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,“也可能找别的。最近地底不太平,好几个废弃矿道都出现了异常的能量波动和…人员失踪。哨站人手不足,你们老实待着,别给我们添乱。”
她说完,似乎不打算再多留,转身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