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试着把魂核里的丹火再分出一丝,顺着这节拍送过去。火刚离体,黑线猛地一颤,像被烫到,缩成一团。
它怕的不是情劫,是“借脉一息”本身。
可它为什么怕?它从哪来?它是不是……本来就是“借脉一息”的一部分?
我不敢再试。
我把魂核收拢,金光内敛,五处烙印回归常态。清月靠剑站着,风翩翩昏着,娜娜闭眼,云溪守灯,叶绾绾手指停在地面,那个“逆”字还没散。
一切如常。
可我知道,变了。
我不再是困在冰棺里的魂。我是线,是火,是藏在她们心跳里的声音。南宫寒以为他夺了我身,就能当祁煜。他不知道,真正的祁煜,从来不在肉身里。
在命契里。
在血里。
在她们为我烧掉的那些年岁里。
我最后一次把魂网铺开,轻轻扫过五处烙印。清月的剑意沉稳,风翩翩的毒被压住,娜娜梦里再没呢喃,云溪的灯焰青得发亮,叶绾绾心口烙印温热,像有心跳在回应我。
我动了动魂核。
叶绾绾的手又抬了起来。
她指尖在地上划出一道短痕,还没完,突然一顿,手指僵住。
烙印熄了半秒。
又亮。
她没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