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帐内,周焱高坐主位,脸色阴沉,手指敲击扶手发出“笃笃”声,敲得下方长老心头发紧。
“废物!围了三天,那龟壳有半分松动?!”
周焱猛拍扶手,灵木化为齑粉,元婴威压让金丹长老窒息,
“石敢当拿磐龙印稳坐钓鱼台,我们耗着!每日灵石如流水,后方空虚若被其他宗门趁虚而入…”
吴长老擦汗谄笑:“宗主息怒!黑岩门资源有限,耗也能耗死!后方已加派人手巡查。”
“耗?”赵长老阴恻恻开口,“戊土磐龙印勾连地脉,地气不绝灵力就不断,怕是我们家底耗光了,那龟壳还好好的。”
“你!”吴长老涨红了脸。
“够了!”周焱厉喝,看向赵长老,“你诡计多端,有何破局良策?别来那污秽邪法!”
赵长老压下怨毒,沙哑道:
“强攻破阵代价大,邪法被龙息所克…只能从内部着手。黑岩门传承数百年,未必铁板一块。许以重利或拿捏软肋,总能找到贪生怕死之辈。只要内部生乱,哪怕一瞬,宗主破阵易如反掌!”
周焱眯眼,手指敲击扶手残骸,半晌,嘴角勾起冰冷弧度:
“好!这事交你。七日之内,我要见那龟壳从里面裂开!否则…”
他阴鸷目光扫过赵长老,话里的狠厉让帐内更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