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们在干什么?”
马老五喝问,随即转身道:“老十,他们真的——”
砰!
下一刻,马老十一拳将马老五打晕。
接着,他拖着马老五走到另一边。
这时,胖子才松了口气,看向陈瞎子,说道:“哎,这边还有一个,大晚上戴墨镜,你这是猪鼻子插葱——装象!”
“猛哥,要不要也把他——”
胖子的意思是打晕陈瞎子,毕竟他们是跟马老十、马老五一起来的。
“四位好汉,别动手。”
陈瞎子明白胖子的想法,连忙说道:“老夫是个瞎子,是被人胁迫到这里的,并非有意冒犯。”
“行了,胖子,我给你们介绍一下,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卸岭首领——陈玉楼。”
浏猛笑着说道。
啊?
伍邪、胖子、贾咳子全都震惊不已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他们刚在瓶山元墓见识过卸岭力士的手段!
没想到竟在这里碰上了陈玉楼!
“陈魁首,好久不见。”
浏猛直接道出了对方身份。
“魁首?阁下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
陈瞎子慢慢转过身,平静地说。
“不会吧,老爷子,你的孙女陈雪纯还在等你回去。”
浏猛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:“还有,你在十一仓寄存的东西,已经被你家人拿走了。”
“呵呵,身外之物,不值一提。”
陈玉楼摆了摆手:“你刚才说自己是卸岭狂魔,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江湖上还有个叫卸岭的门派?”
“老爷子,早就不存在了。”
胖子停顿了一下,接着说:“自从卸岭首领陈玉楼失踪后,整个卸岭也就散了。”
“倒是多了阴阳端公、拘尸法王这两个门派,不过都是小打小闹,成不了大事。”
“唉,都是过去的事了,不说也罢。”
陈玉楼摆了摆手。自从献王墓失败、失去了那双夜眼后,他心灰意冷,无颜面对常胜山的乡亲们。
可是,人生最难的,就是死!
最终,陈玉楼释然了,他不想死,那就好好活着。
幸好,他早年被一个游方道士带出去,算命、看相、测字,哪里赚钱就做什么。
这些年,他过得不错。
没人会为难一个瞎眼的老头。
辗转多地后,陈玉楼听说有个摸金校尉来到古蓝。
于是,他想起与鹧鸪哨的兄弟情谊,或许能在这里遇到当年的兄弟。
因此,他在古蓝安了家。
“陈老爷子,不知道当初那份献王墓的地图还在吗?”
浏猛寒暄过后,直接进入正题。
什么?
陈玉楼一愣,随即问:“这位‘元良’是?”
胖子并不知道“元良”是什么意思,于是自我介绍:“陈老爷子,我叫王胖子,是摸金一脉的。”
“这位猛哥可厉害了,精通摸金、搬山、卸岭的本事。”
“哦?”
陈玉楼顿时惊讶,没想到眼前这个浏猛竟然掌握多派技艺。
“小兄弟,你和鹧鸪哨是什么关系?”陈玉楼急忙问。
“没什么关系,我只是偶然得到了一些秘籍罢了。”
浏猛随便找了个借口,搪塞过去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陈玉楼点点头。他早年要是没被那个游方道士带走,也不会失去卸岭魁首的名声!
此刻,他突然想到什么,掐指一算:“哎呀,差点耽误了要紧事,你们快去挖棺材,否则就晚了。”
浏猛一听,觉得他说得对。
陈玉楼学过《月波照管洞神局》,想必那位老道士确实有些本事。
只是,陈玉楼的师父到底是谁呢?
胖子和贾咳子立刻开始挖掘。
不久后,下面露出一口窨子棺。
而且,这口棺材是竖着埋进土里的。
胖子一看,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,说道:“青铜棺,窨子棺,八字不硬别靠近。竖葬坑,匣子坟,搬山卸岭都绕道走。”
浏猛仔细看了看棺木,说:“看来,我们这次遇到了两个。”
“不是,猛哥,只有一口棺材啊。”
胖子擦了擦嘴角,已经迫不及待要开棺。
“这是窨子棺,而且是竖着下葬的,里面真的是旱魃!”
浏猛平静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