侑岚又不会死……虽然陷入无边苦海是这个诅咒的初衷,不过这么久也没必要延续。
想了想,温纪临还是把这个信息告知桓卿涧。毕竟想活到最后肯定是这方不杀他,另一方也理解他。
“我可以替你传递信息。”温纪临淡淡浅笑:“你也想快点离开吧。”
桓卿涧没说话,像是在思考着什么:“为什么。”
“只是想活着。”温纪临说的很轻巧:“你不会放弃策反,博士暂时也不打算阻拦你。”
所以,暴动无可避免。
桓卿涧看不出来信没信,也可能他已经不在意。微微点了点头,桓卿涧浅笑:“我怎么可能对刘医生出手。”
又是平静的两天过去,部长视察时被病人袭击挖掉眼珠的事掀起千层浪。
“娘嘞……”王建军正和温纪临描述那个场面,讲的那是绘声绘色眉飞色舞:“血溅的那——么高,不知道眼珠子露馅了没。”
露馅了那还咋用,答案肯定是没漏。
“那病人怎么样了。”温纪临状似无意的问。
“还能怎么样……估计过段时间偷着弄死。”王建军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:“好像还是你手底下那个,你最近可小心点有人给你穿小鞋。”
上午发生的事,中午王建军就带着一手消息,要不说有个主任姐夫还是方便。
小鞋是不太能够的,毕竟刘河东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茬。温纪临现在在他身体里早就深有体会,此时他更在意桓卿涧会用什么方式把眼珠交给他。
眼珠是重要的东西,不知道那老头怎么把它藏起来。
晚上,温纪临如约来到桓卿涧病房,就看见这人一脸嫌弃取出一个简陋瓶子,里面只是生理盐水:“拿去。”
看着桓卿涧一脸嫌弃,温纪临觉得还是有必要问一下:“他……把眼珠藏在哪了。”
许是这个话题勾起某种不可言说的回忆,桓卿涧脸色难看不少。回忆老头病历以及过往案例,温纪临心里也隐隐生出不祥预感。
“是……那样么?”温纪临艰难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