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祁镇:“哈哈哈哈,第二个燕王?他也配?成祖爷起兵那是有章法的,他这纯属瞎折腾!跟我当年想亲征没准备好就出发似的,鲁莽!”
朱祁钰:“哥你总算有自知之明了。不过朱高煦这操作也够蠢的,明着跟朝廷对着干,生怕成祖爷不知道他想干嘛。”
戚继光:“这就跟打仗时暴露了战略意图,等着被人包饺子呢!换我肯定先忍几年,把封地经营好再说,哪能这么张扬。”
海瑞:“藩王不守本分,真是国之大患。永乐皇上纵容他,也有不妥。早严加约束,哪来后来的祸事?”
朱由校:“哎,这就跟我做木工似的,榫卯没对齐就硬敲,早晚得散架。汉王这是没找对自己的位置啊。”
朱由检:“皇兄说得对。汉王这是野心太大,能力却跟不上,最后只能玩火自焚。”
朱瞻基:“1416年,永乐十四年十月,二叔回南京,他那些不法的事被揭发,差点被贬成老百姓,我爸哭着为他求情,才没成事。”
朱厚照:“嚯!这是作死作到家了!从青州跑回南京还敢作妖,跟我偷偷溜出皇宫还到处留名一样蠢!不过我是好玩,他这是嫌命长?”
朱厚熜:“堂兄别总往自己身上套,人家这是在谋逆边缘疯狂试探。还好洪熙爷心善,换我直接让他去跟道士炼丹,炼到他认清自己为止。”
朱高煦:“朱厚熜你放屁!我回南京是向我爸请示要事,什么不法之事?都是小人诬告!”
徐达:“诬告?招兵买马是诬告?换地方官是诬告?老百姓都快被你逼得逃荒了,也是诬告?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
秦良玉:“徐大哥息怒。不过汉王这事确实做得太出格,永乐皇上没直接废了他,已是格外开恩。洪熙皇上还为他求情,这份兄弟情,换旁人怕是做不到。”
杨士奇:“当时皇上气得把奏折摔了一地,说这逆子不如早除了。最后还是太子爷跪在地上哭着劝,‘爸,二哥只是一时糊涂,饶他这一回吧’,才保住他的爵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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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荣:“太子爷那会儿刚处理完江南水患,累得直不起腰,还特意拖着病体去求情,我在旁边看着都心疼。”
杨溥:“我虽在牢里,也听说了这事——汉王被揭发时,吓得腿都软了,还是太子爷替他揽了一半罪责,说是我没劝好二弟。这胸襟,没谁了。”
朱祁镇:“哈哈哈哈,腿软了?朱高煦你也有今天!早知道这样,当初别瞎折腾啊!跟我当年被瓦剌抓了似的,后悔都来不及!”
朱祁钰:“哥你别幸灾乐祸,人家好歹没被抓去当俘虏。不过汉王这操作,确实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还得靠大哥救场,丢人!”
戚继光:“这就跟打仗时友军拖后腿,还得主力部队来救似的,换我非军法处置不可。太子爷这是顾全大局,不容易啊。”
海瑞:“太子仁厚是美德,但纵容恶行也不是正道。汉王屡教不改,其实是惯出来的毛病。次次纵容,日后必成大患。”
朱瞻基:“1417年,永乐十五年,二叔封地又迁到乐安,但他还在密谋抢太子位。我爸多次写信劝他,还是没用。
不过因为他被赶出了以京城为中心的政治圈,野心总算被摁住了不少。”
朱厚照:“乐安?听着就像养老的地儿,汉王在那儿还能折腾出啥?怕不是天天对着城墙练劈柴,幻想自己是楚霸王吧?”
朱厚熜:“堂兄别糟践楚霸王了,人家好歹有真本事。汉王这是被圈在小地方,野心没处撒,估计天天在家画地图,标着怎么打回京城吧?”
朱高煦:“朱厚熜你再编排我,我掀了你炼丹的炉子!乐安怎么了?我在那儿招兵买马,照样有人跟着我!”
徐达:“跟着你的怕是些想混口饭吃的地痞流氓吧?真有本事,你倒像我当年那样,在边境打几个胜仗回来看看?”
秦良玉:“徐大哥说得是。汉王被赶到乐安,就跟猛虎关进笼子,再蹦跶也掀不起大浪。太子爷这招釜底抽薪,算是把他根基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