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祖宗的智慧,果然不是吹的。”李砚练完一套八段锦,浑身暖洋洋的,连呼吸都变得格外顺畅。他以前总觉得这些养生功是花架子,现在亲身体验了才知道,其中蕴含的强身健体之道,远比他想象的精妙。
这天午后,他翻出空间里一块废弃的铁板——是之前拆解草原短刀时剩下的边角料,约莫有一指厚。他试着用刚学会的太极“按掌”式拍上去,没有用蛮力,只是将凝聚的劲力缓缓透出。
“铛”的一声脆响,铁板上竟出现了一个浅浅的凹陷,边缘没有丝毫变形。李砚眼睛一亮,又换了个招式,用“搬拦捶”的拳势打在铁板上,这次加了几分刚劲,凹陷更深了些,依旧不见碎裂。
“若是用以前的打法,这铁板早就被打穿了。”他掂量着铁板,若有所思。太极的妙处,不在于破坏力的大小,而在于对力量的精准控制。什么时候该聚,什么时候该散,什么时候该刚,什么时候该柔,都有讲究。这种控制,让他的巨力不再是匹夫之勇,而是真正能收放自如的“功夫”。
玄风见他对着一块铁板摆弄不休,也凑过来用爪子拍了拍。铁板应声而裂,碎片飞溅。它得意地看了李砚一眼,像是在说“这才叫力量”。
李砚无奈地摇摇头:“你这是蛮劲,跟我这不一样。”玄风显然听不懂,只是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胳膊,邀功似的低吼了一声。
闲来无事,他开始回忆更多前世看过的“功夫”。80年代港岛武侠片里的招式,那些看似花哨却暗藏发力技巧的动作,在他脑海里一点点清晰起来。他记得有部电影里,主角练的“铁线拳”,讲究手臂如铁线缠绕,刚柔并济;还有部讲“工字伏虎拳”的,拳势沉稳,步步为营,很适合他这种力量型的。
“可惜记不全了。”李砚试着比划了几个模糊的动作,总觉得哪里不对。那些招式需要配套的呼吸法和发力技巧,光看动作学不来精髓,不像太极,凭着“慢、圆、松”的口诀,就能慢慢摸索出些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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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索性不再强求,反正有太极和八段锦练着就够了。每天清晨,谷里总能看到他慢悠悠打拳的身影,玄风趴在一旁当观众,巨灵一家在温泉边饮水,山君带着野猪群在远处拱土,构成一幅奇妙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