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战马，他最在意的就是“女人”。

这话说起来有些残酷，却是草原的现实。在连年征战的草原，男人战死得多，女人便成了可以交易的“物资”。李砚用盐换女人，不是为了满足私欲，而是为了增加部落的人口——尤其是能生育的女人。

他的“神鹰部”有近十万能战之士，这些都是经历过残酷筛选的精锐，可女人的数量却严重不足。想要让部落延续下去，想要在未来的战争中保持足够的兵力，就必须增加人口，而增加人口的最快方式，就是让更多的女人生孩子。

“换回来的女人，都登记造册，然后分给神卫营的士兵。”李砚下令，“有战功的优先挑选，让他们成家，安心留在部落。”

这个命令让士兵们欢呼雀跃。他们大多是孤儿或在战争中失去家人的人，能有个家，有个女人，是他们最大的愿望。如今大可汗用盐换来了女人，还分给他们，这份恩情，比任何赏赐都让他们感动。

“誓死追随大可汗！”士兵们纷纷跪地，声音震耳欲聋。

李砚看着他们激动的样子，心里清楚，这不仅是在增加人口，更是在凝聚人心。当这些士兵有了家，有了牵挂，他们就会更坚定地守护这个部落，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。

当然，他也没忘了自己。

每次交易回来的女人中，总会有几个容貌出众的，李砚会将她们留在自己的帐内。这并非单纯的好色，而是草原部落的惯例——首领拥有更多的女人，才能生下更多的后代，确保血脉的延续。更何况，这些女人来自不同的部落，娶了她们，也能进一步巩固与那些部落的关系。

“大可汗，今天换回来的女人里，有个白鹿部的姑娘，长得可俊了！”侍女笑着禀报。

李砚抬眼望去，只见一个穿着白鹿部服饰的少女站在帐外，皮肤白皙，眼睛像草原的星星，带着几分羞涩，却也难掩骨子里的灵动。他微微颔首：“留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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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屈膝行礼，脸上露出一丝安心的笑容。她知道，能被大可汗留下，总比被分给普通士兵强。

日子就在这样的交易和繁衍中缓缓流淌。

盐湖的盐源源不断地运出，换回的牛羊、战马、女人源源不断地进入“神鹰部”。部落的人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，从最初的几万人，渐渐逼近十万；牧场里的牛羊多到数不清，马厩里的战马嘶鸣不断，充满了生机。

李砚的帐内也越来越热闹。来自不同部落的女人操持着家务，有的擅长织布，有的擅长酿酒，有的擅长歌舞，将帐内打理得井井有条。那个白鹿部的少女很快也怀上了身孕，让李砚又多了一份期待。

除了交易和繁衍，李砚也没忘了发展生产。

他让工匠营用换来的皮毛制作更多的衣物，让牧民们在冬天不至于挨冻；他让老弱妇孺用换来的粮食酿酒、做奶酪，储存起来作为战备物资；他甚至让工匠们尝试用盐湖的盐制作腌肉、腌菜，延长食物的保存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