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这些黑皮肤的蛮子太不怕死了,昨天夜里又来偷袭,被我们用回回炮打退了,尸体堆了一地。”亲兵向李烈汇报时,甲胄上还沾着血迹。
李烈擦拭着佩刀,眼神冰冷:“怕死的就不是战士。告诉弟兄们,敢反抗的,杀无赦!把他们的部落烧了,女人和孩子抓起来当奴隶,看谁还敢不听话!”
他的母亲则在后方忙碌。突厥部落擅长游牧,她带着族人赶着牛羊,在非洲的草原上建立牧场,为军队提供肉食和皮毛;同时,她还利用自己在西域的人脉,从波斯、阿拉伯地区招来商人,用非洲的黄金、象牙换取武器和粮食,为李烈的军事行动提供支撑。
在铁血镇压与资源诱惑的双重作用下,非洲北部渐渐安定下来。李烈建立的据点不断扩张,秦军的旗帜插遍了尼罗河流域,那些曾经反抗的部落,要么被屠戮殆尽,要么沦为奴隶,在矿场和种植园里劳作。
“十一殿下奏报,非洲的金矿产量已超过倭岛,象牙和香料通过红海商路运往西域,利润丰厚。”户部尚书在朝会上汇报,“他还说,准备南征,拿下更南边的部落。”
李砚看着奏报,眉头微蹙。他给李烈的旨意是“镇守北疆,安抚土着”,而非一味南征。但转念一想,非洲距离中原太远,与其约束,不如让他尽情扩张,只要能将大秦的势力延伸过去,手段激烈些也无妨。
“告诉李烈,南征可以,但不许滥杀无辜,尤其是那些愿意臣服的部落,要编入户籍,教他们耕种、织布,让他们成为大秦的子民。”李砚批复道,“另外,让他在尼罗河沿岸推广水稻种植,那里的水土,适合种咱们的改良稻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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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美洲、非洲的“放任发展”不同,印度始终被李砚牢牢抓在手中。
这片恒河流域的沃土,气候湿热,物产丰饶,既能种水稻,又能产棉花,还有取之不尽的铁矿和宝石,是大秦重要的财富来源。更重要的是,印度离中原不算太远,通过西南的陆路和南洋的海路都能抵达,便于中枢掌控。
因此,李砚没有将印度分封给任何子嗣,而是采用了“将士镇守”的模式——将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军们分封在印度各地,给予他们土地和爵位,让他们带着军队直接统治,同时派监国御史常驻,监督吏治与税收。
王贲的副将赵勇,因平定波斯有功,被封为“恒河侯”,镇守印度中部。他到任后,第一件事就是镇压当地的反抗——那些不甘失去特权的婆罗门祭司,煽动低种姓百姓叛乱,被赵勇用铁腕手段平定,光是被处死的祭司就有上千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