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龙池的冰面下,蛟龙们正蜷缩着冬眠,鳞片上凝结的冰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李砚踏着碎冰走到池边,指尖轻叩冰面,冰层下立刻传来蛟龙的回应——那是一种沉凝的共鸣,与他体内的龙气同频,也与大秦的脉搏共振。
“陛下,欧洲的拜占庭帝国遣使求降了。”内侍捧着国书,声音在寒夜里有些发颤,“他们说愿意献上所有金银,只求大秦停止疫病和战争,给他们留条活路。”
李砚接过国书,羊皮纸粗糙的质感硌着指尖。上面用歪歪扭扭的汉字写着“臣服”“进贡”“乞生”等字眼,字里行间满是绝望。他随手将国书丢在冰面上,看着它被寒气冻结、变脆,最终碎裂成几片。
“活路?”他轻笑一声,哈出的白气在月光下散开,“十年前他们烧死我大秦商队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给别人留活路?五年前他们劫掠南洋华人村落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‘乞生’?现在疫病蔓延、粮食断绝了,才想起求降?晚了。”
内侍不敢多言。他知道陛下的脾气,对异族从无怜悯。尤其是欧洲这些年,镇魔司的暗探散播的“黑死病”已夺走近半人口,宗教战争让骑士阶层死伤殆尽,大秦商队封锁港口后,连贵族都在啃树皮——这一切,都是陛下亲手布下的局,目的就是让这片土地上的异族“自然消亡”。
“告诉使者,想活命可以。”李砚转身走向暖阁,声音冷得像冰,“让他们所有人都去挖煤,男的挖到死,女的挖到不能动为止。至于孩童……送到同化院,能活下来的,就当牲口养着。”
这已是李砚对异族最“宽容”的处置。比起漠北蛮族的斩尽杀绝、印度半岛的饥荒灭绝,欧洲人至少还能以“苦力”的身份多活几日——当然,这并非仁慈,只是为了利用他们的劳力开采煤矿,等煤矿挖完,他们的死期也就到了。
使者听完回复,当场瘫倒在地,哭喊着“上帝不公”。但没人理会他的哀嚎,镇魔司的缇骑直接将他拖了下去,像拖一条死狗。在长安,异族的眼泪比路边的尘土还廉价,没人会为他们停下脚步。
此时的大秦,早已不是百年前的模样。镇魔司的巡捕郎骑着蛟龙改造的“龙驹”,能一日千里;百工坊造出的“破邪炮”,一炮就能轰塌一座城堡;玄道司的术士布下的“天罗阵”,能让方圆百里的灵气逆转,让妖邪与异族都活不下去。
更可怕的是大秦的人口。中原的汉人在灵气滋养下,生育率激增,加上从美洲、非洲迁回的移民,总人口已突破五亿。这些人从小听着“非我族类其心必异”的教诲,对陛下的“清理计划”毫无异议,甚至觉得理所当然——就该让炎黄子孙独占这片被灵气眷顾的土地。
李砚的儿子们,在各地执行着这一理念。分封在非洲的皇子,正驱使着当地的黑人挖掘金矿,稍有反抗便当场斩杀,矿区周围的白骨堆得像小山;驻守印度的将领,每日只给俘虏发放半块发霉的饼子,看着他们在绝望中互相残杀;连最年幼的七皇子李屿,都学会了用弹弓射击那些试图逃跑的异族奴隶,说这是“替父皇清理垃圾”。
“陛下,印度北部的俘虏快饿死光了,要不要再送些粮食?”户部尚书小心翼翼地请示,“不然矿就挖不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