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宫的庆功宴热闹非凡。西域舞姬跳着改编过的《秦王破阵乐》,腰间的金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;印度舞娘献上了用灵稻酿的美酒,酒液里浮着几粒血菩提,泛着淡淡的红光;欧洲舞女们穿着汉式襦裙,用生硬的汉语唱着《诗经》里的篇章,虽不标准,却别有一番韵味。
“这些舞女倒是越来越像样子了。”李砚端着酒杯,目光扫过席间,“尤其是那个罗马来的,汉话说得比去年顺多了。”
皇后笑着为他夹了一块鹿肉:“陛下忘了?您让人把《三字经》刻在她们的梳妆台上,日日逼着诵读,再笨也该学会了。”
正说着,大皇子李瑾带着几个弟弟走进来。他们刚从各自的封地赶回长安,身上还带着旅途的风尘:李瑾的王袍沾着青州的稻壳,李瑜的靴底带着西域的沙尘,李洵的发间夹着美洲的雪粒,连最年幼的李屿,袖口里都藏着非洲的红豆——这些都是他们封地的“印记”,也是大秦疆域辽阔的证明。
“儿臣等恭贺父皇寰球一统!”皇子们齐齐跪地行礼,声音震得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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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砚扶起长子李瑾,目光在几个儿子脸上扫过:“你们在封地做得都不错,青州的灵稻、西域的商道、美洲的矿山、非洲的种植园,都打理得井井有条。”他顿了顿,从腰间解下一枚龙形玉佩,“这枚‘镇寰佩’,就传给你了。”
李瑾双手接过玉佩,玉佩入手温润,刻着细密的龙契符文,正是李砚早年佩戴的灵物。“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,守护好这万里江山!”
李砚满意地点头。他知道,自己的时间虽近乎无限,却也需有人分担重任。皇子们就像他伸出的臂膀,将炎黄子孙的血脉与大秦的龙旗,牢牢扎进地球的每一寸土地。
宴席过半,周烈从非洲赶回,一身铠甲未卸,脸上还带着硝烟的痕迹。“陛下,黑巫部落的余孽已全部肃清,儿臣在他们的圣山之巅立下了龙旗,旗杆是用部落首领的脊椎骨做的,够结实!”
殿内众人哄堂大笑,李砚却难得地收起了笑容:“周烈,记住,斩草要除根。那些躲在荒野里的漏网之鱼,哪怕只剩一个,也要找出来。朕要的不是‘基本一统’,是‘彻底清净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