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此,桃之夭心里对赵本山的关切翻涌,可她对城主之职一无所知。
方才听静仉晨言不知道,她心底掠过丝失落,正想追问,转头却见他睡熟了,睫毛投下浅浅阴影。
轻手轻脚挪回房,继续伏案作画。
树阴满地日当午,梦觉流莺时一声。不知是鸟啼声惊人还是人梦语惊鸟,人醒而鸟飞。
睁眼就见自己被烈日直晒,猛地跳起来——这世长得俊,可不能晒黑!正准备进屋,却忽然愣了:早上好像醒过,还跟师妹搭过话?
他索性不进屋,转身敲响桃之夭的门。“是师兄吗?进来吧。”屋内传来声音。
静仉晨推门而入,这是他头回进女生闺房,既紧张又期待。
鼻尖初触一缕淡,不浓不烈,唯余清气绕襟怀。
房间空旷,桃之夭伏案作画,画卷铺得极长,中间一片深浅不一的棕色,瞧不出是什么。
“师妹,你这画的是什么?”他好奇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