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夜休整,众人都恢复了精力,吃过饭后,齐聚在院子里准备审讯那个被带回来的光头...
光头被枝枝随意丢在院子中央,枝枝收回大部分藤蔓,只留下四根细藤缠绕着他的手腕脚踝。
他低垂着头一动不动,像条搁浅的死鱼。
喂,这人不会死了吧?贺灼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光头的肩膀。
顾祁:你让让...
贺灼侧身,顾祁抬手就是一道水柱,浇在光头脸上。
咳咳...咳咳咳...光头虚弱地咳嗽了几声,眼皮艰难地抬起,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。
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声音沙哑:渴...好渴...再来点儿...再来点儿...水!
贺灼双手抱胸,嗤笑一声:你谁啊?什么仇什么怨,带着那么多高阶丧尸堵我们?
光头垂着头:我...我真的只是路过...什么高阶丧尸,我...我不知道!水,给我水!
贺灼又补了一脚:搁这儿装疯卖傻?
光头:咳...咳咳...我是被这位大姐抓来了...我真的只是路过!
不见棺材不落泪!时叙眼神一冷,无形的精神力压下。
光头头疼的身形往前磕,手上藤蔓一松...
一头磕在地面上,额头顿时红肿起来。
光头痛呼一声,喘着大气,却依旧嘴硬:我...我错了,我不该从那儿路过...
站在一旁的骆星柚轻轻开口:以前看电视老演,往人的伤口上撒上蜂蜜,蚂蚁和蜜蜂闻着味儿就来了。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
鹿南歌从空间取出一罐蜂蜜:试试...不就知道了?
我来我来!顾晚兴奋地小跑过来,接过蜂蜜罐子:也不知道这变异蚂蚁、变异蜜蜂啃噬起来,会不会格外的疼?
光头看似萎靡,实则一直在暗中挣扎。
但他很快发现,越是用力,藤蔓上的荆棘就刺得越深,勒得越紧,细小的血珠已经从手腕处渗了出来...
顾晚越走越近,贺灼也凑热闹地要了一份蜂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