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该这样!那些外来的杂种,根本就是畜生——不止这些人!”

小主,

港岛那边的人也是如此,尤其是那位刘先生。

同伟,有机会把那个也抓回来。

他!算个什么玩意儿!”

听了赵瑞龙的话,祁同伟只是轻轻笑了笑。

这赵瑞龙,心思简直像个孩子。

要说他犯了罪,确实是。

教唆,企图杀害刘行建。

还有侵吞资产、违法经营。

说白了,像他这样的人并不少见。

赵瑞龙只是太蠢,仅此而已。

若说罪恶滔天,倒也谈不上。

那些大 是什么样?直接在金融市场割韭菜。

一割就是几千亿,那才叫禽兽。

赵瑞龙和他们一比,差远了。

要不是赵立春垮了,赵瑞龙也不会被牵连。

不然的话,刘行建那事一了,他早跑路了。

谁会在意他这点事?说起来,赵瑞龙也算是个可怜人。

因赵立春而起,也因赵立春而落。

当然,这只是相对而言。

站在普通老百姓的角度,他确实该死。

无论是依法,还是依情理。

可要跟别人比,就有点意思了。

毕竟那帮“孩儿们”,没一个善茬。

相比之下,赵瑞龙简直单纯得像个孩子。

父亲在汉东掌权这么多年,他还搞些污染企业这种低端生意。

去了京城,都被人笑话。

祁同伟看着赵瑞龙的表情,试探着问道:

“你知道我这次去缅北之前,遇见谁了吗?

半夜来敲我门的,你猜猜看。”

赵瑞龙一听,立马来了兴致。

眼珠一转,看向祁同伟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暧昧。

这话题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