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大冷天的,你是想冻死我这老太婆吗?”

易中海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坐了回去,沉声道:“行了,都安静,别议论了。”

“全院大会继续!”

说完,他朝聋老太太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。

“老太太,真是对不住,这么晚了还让您在这儿坐着。

我刚才也是气急了,您再稍等片刻,马上就好。”

江流看着两人一唱一和,不由得一声嗤笑:“老太婆,你要是觉得冷,干脆回家去。

何必在这儿硬撑?我看你刚才那劲儿还挺足的,不是还要跟我拼命吗?”

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:“放肆!江流,你说话注意点。

老太太是院里的长辈,有你这样说话的吗?”

江流冷冷一哼:“她是你的长辈,可不是我的。

在我眼里,她就是个老不死。”

易中海脸色铁青,气得说不出话。

聋老太太也被气得浑身发抖,却还是拄了拄拐杖,对易中海说:“别跟他多费口舌。

你要是再拿不出个决断,我就带傻柱回去了。

警察来了,让他们直接找我,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拿我怎么样。”

众人见老太太发了话,顿时安静下来,不敢再议论。

虽说江流之前骂过她,让她颜面扫地,可说到底,她在这四合院里依旧是受人敬畏的老祖宗、五保户,没人敢像江流那样跟她硬碰硬。

江流只是冷冷一笑,转身坐回原位。

易中海深吸一口气,强压怒火,转向许大茂说:“行了,回到正题。

许大茂,你说傻柱和你老婆有染,所以冲进去打人。

除了那条围巾,你还有什么证据?”

许大茂怒气冲冲地说:“一大爷,一条围巾还不够吗?我老婆织的围巾,现在出现在傻柱床上,你还要我怎么说?”

易中海脸色一沉:“一条围巾能说明什么?也许是别人送的,也许根本不是傻柱的。

你凭什么一口咬定?就算警察来了,也得讲证据,不能凭空下结论。”

易中海不愧是老谋深算,一句话就把矛头转向了许大茂,还把他冲动打人的事提了出来。

要是别人在场,恐怕真会被他绕进去,跟着他的节奏走。

阎埠贵随即接话:“许大茂,我认同一大爷的观点。”

“单凭这件事还不足以定论。”

“现在大伙儿都糊里糊涂的,你先说说当时具体情况吧。”

“为什么动手打人?”

许大茂见众人都想了解原委,便点头应允。

“好,我来讲……”

他略作思索,将先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道来。

众人听得全神贯注。

不一会儿,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再度响起。

有人望向许大茂,也有人指着傻柱议论纷纷。

场面顿时热闹起来。

易中海听得格外仔细,听完立即冷声质问:“照这么说,你并未亲眼见到妻子把围巾交给傻柱。”

“只看到何雨水从屋里取出围巾。”

许大茂怒气冲冲道:“这还不够吗?我亲眼看见何雨水从我哥屋里拿出的围巾!”

易中海沉声道:“当然不够!”

“你既没撞见傻柱与你妻子私会,也不清楚围巾来历。”

“凭什么咬定傻柱勾引你妻子?”

“万一这围巾是你妻子送给何雨水的呢?”

何雨水立刻会意,连忙附和:“没错,这围巾本是晓娥姐送我的。”

“只是我忘在了哥哥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