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来历，他的本质，恐怕远比他们想象的更为深邃和……不凡。

一阵微妙的寒意掠过心头，但随即又被另一种情绪取代。

安德烈咽了口唾沫，与露茜斯交换了一个眼神，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庆幸——无论如何，至少现在，他们依旧是他的队员。

就在众人准备转身离开时，那老妪却猛地回过神，急急上前两步，眼中燃烧着近乎狂热的求知欲：

“等等！小姑娘……不，这位大人！你，您使用的这种占卜法门……老身……老身能否有幸习得？哪怕只是皮毛！”

莫妮卡被她的激动吓了一跳，眨了眨眼，认真思考了一下：“婆婆，具体的占卜方式和步骤，我可以告诉您，这本身没有问题。

但是请您千万不要像我刚才那样，试图去占卜神明，那太危险了。”

老妪闻言，立刻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，显得格外激动：“明白！老身明白！绝不会触碰此等禁忌！只要能窥见一丝这等……这等触及世界根源的占星真理，老婆子这辈子，就值了！值了！”

众人不再停留，转身离开小屋，身后隐约还能听到老妪那近乎癫狂的自语：“真理……这才是真正的星象真理啊……”

返回王宫的路上，气氛有些沉闷。陈默忽然停下脚步，视线锐利地转向侧方，风语感知迅速延伸过去。

“陈默哥哥，怎么了吗？”莫妮卡轻声问道。

陈默凝视片刻，缓缓收回目光：“没事，错觉罢了。”随即继续向前走去。

……

数百米外，泽菲尔背靠着潮湿的墙壁，轻轻拍了拍胸口，对身旁的同伴低语：“真是可怕的感知力……差点就被发现了。”

女同伴语气毫无波澜：“他们的仪式已完成了，我们什么时候动手？”

泽菲尔勾起嘴角，指尖把玩着一缕暗色能量：“耐心等待就好。等他们主动前往天外。若他迟迟不动……”

他一把捏散暗色能量，“我们总得‘帮’他下定决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