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摆脱永恒的诅咒，铤而走险，与虎谋皮，完全合理。

但，这依然无法完全解释她之前的隐瞒和试探。

即便如此，你也不该拿无辜者的安危和我的信任来冒险。林晏语气依旧冰冷，但其中的杀意稍微收敛了一些。

是我考虑不周。楚瑶出乎意料地没有辩解，而是干脆地承认了错误，事关自身存亡和影阁未来，我确实……有些急切了。我向你道歉。

她顿了顿，补充道：作为补偿，除了之前承诺的关于九幽禁地和守夜人的信息，我可以再额外提供一条关于‘虚空鲸褪皮’下落的线索。我知道你们在找这个。

虚空鲸褪皮！炼制欺天符衣的关键材料！

林晏目光微动。楚瑶显然对龙渊的动向了如指掌。这份，确实显示了一定的诚意。

他沉吟片刻，掌心的混沌之气微微松动，将那团依旧在挣扎的本源，推向了楚瑶。

这是第一次，也是最后一次。林晏的声音不容置疑，若再有隐瞒或算计，合作即刻终止。届时，你我便是敌人。

楚瑶伸手接过那团本源，阴影之力涌动，将其迅速收纳。

她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庞大之力，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真正的、如释重负的笑容。

放心，不会有下次。她郑重承诺，随即又道，关于‘虚空鲸褪皮’，据影阁秘卷记载，大约在三十年前，曾有人在‘归墟海眼’附近，感知到过类似虚空鲸活动留下的独特空间涟漪。

但那里是比九幽禁地还要危险的绝地，能否找到，就看你的本事了。

归墟海眼！又是那片法则的荒漠！

林晏记下了这个信息。

接下来，你打算怎么做？他问道。

整合‘窥秘’之力，追查其他碎片的下落。楚瑶道，一旦有确切消息，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。在此期间，影阁不会再有任何人打扰你和你在意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