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的指尖泛着淡白光,能感知到这个残影的执念很纯粹,没有任何恶意,只有对女儿的思念。她想起奶奶笔记里的话,想起陈玥的残影在红裙空间里的求助,深吸一口气,朝着残影点了点头:“我帮你找。”
残影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身体的透明度也降低了些:“谢谢你……谢谢你……我女儿叫李娟,当年我去世时,她才五岁,现在应该……应该六十多岁了……”
苏晚拿出纸笔,认真记录下残影的信息:“你还记得你女儿当年住在哪里吗?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号?”
“记得!我们当年住在东山路29号,我女儿的左手手腕上,有一个小小的栀子花胎记,是我给她取的小名‘栀栀’……”
就在苏晚和残影交流时,花坊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——陈砚去而复返,手里拿着一张沈玉茹的旧照片,照片上沈玉茹抱着年幼的林薇薇,背景里的东山路29号门牌格外醒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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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晚,我……”陈砚的话突然停住,目光落在门口的残影身上,又看向苏晚,眼里满是惊讶。
苏晚没有回避他的视线,只是轻轻对残影说:“你先等一下,我跟他说句话。”
她走到陈砚面前,语气比早上柔和了些:“沈玉茹的旧居,是不是在东山路29号?”
陈砚愣了一下,随即点头:“是,林晓说沈玉茹1980年到1995年,一直住在那里。怎么了?”
苏晚指了指门口的残影:“他叫李建国,当年住在东山路29号,女儿叫李娟,小名栀栀,左手手腕有栀子花胎记。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,李娟现在在哪里?他想把饭盒里的糖,亲手交给女儿。”
陈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他知道,苏晚这是改变主意了。“好!我现在就让林晓查!”他立刻拿出手机,给林晓发消息,手指都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,“苏晚,你……”
“先帮他找女儿。”苏晚打断他,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,“至于林薇薇的红裙,等找到李娟,我们再去沈玉茹的旧居。”
陈砚用力点头,眼眶有些发热:“好!谢谢你,苏晚。”
苏晚没有说话,只是转身朝着门口的残影走去——她知道,自己这一步,不仅是在帮残影完成心愿,也是在帮自己走出恐惧,走出那个因为能力而筑起的壳。
而此时的东山路老楼里,首领正站在阁楼的暗格前,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,里面放着一枚刻满锁魂纹的玉佩。他看着监控里苏晚和残影交流的画面,金色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:“苏晚,终于肯主动掺和进来了。很好,这样游戏才有意思。”
他打开黑色的盒子,将玉佩贴在暗格上,锁魂纹的红光瞬间亮起,与红裙空间的气息相连:“陈砚,苏晚,你们尽管来找线索,我在红裙空间里,等着你们来送死。”
晚香花坊里,苏晚还在耐心地询问李建国关于女儿的细节,陈砚则在一旁和林晓沟通,偶尔抬头看向苏晚,眼里满是感激。阳光透过玻璃窗,洒在晚香玉花丛上,也洒在两人身上,像是在预示着,这场关于残影与执念的冒险,终于要朝着更坚定的方向,继续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