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掏出相机,拍下锁孔的痕迹:“林晓说黑雾遇到双生栀子汁液会变色,我们试试。”他从背包里拿出双生栀子汁液,滴了几滴在黑色粉末上——粉末瞬间变成暗红色,还发出轻微的“滋滋”声。“确认了,就是噬魂会的黑雾。”
就在这时,顾小军发来消息:“我问了拆迁区的王大爷,他说李建国晚年住在一间旧瓦房里,去世前把一个木盒交给了他,说‘等沈医生的冤屈洗清了,就把这个交给能还他清白的人’。王大爷现在就在我修车行,你们快来!”
两人立刻赶往修车行,路上苏晚的心里满是期待——这个木盒,说不定就是解开事故真相的关键。到了修车行,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门口的长椅上,手里抱着一个雕着栀花纹的木盒,看到他们,立刻站起身:“你们就是帮沈医生洗清冤屈的年轻人吧?李建国当年总说,只有找到懂灵脉的人,才能打开这个盒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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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晚接过木盒,指尖的淡白光轻轻拂过盒身——木盒瞬间泛出淡金光,盒盖“咔嗒”一声弹开,里面放着一封泛黄的信,还有一枚刻着“李”字的铜钥匙。“是李建国的忏悔信!”陈砚激动地说,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。
信里的字迹有些颤抖,却写得很工整:“民国三十五年三月十七日,我被表哥张黑虎威胁,用黑雾撬开药房铁柜,将被污染的307号药草交给了护士,导致三名患者去世。沈医生是无辜的,我对不起他,也对不起那些患者……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,只能留下这封信,等有人还沈医生清白时,再将真相公之于众。”
苏晚的眼眶泛红,指尖的淡白光轻轻碰了碰信纸——感知里“看”到李建国写这封信时的场景:昏暗的油灯下,他一边写,一边擦眼泪,嘴里反复念叨“对不起”,写完后还在信的末尾画了一个小小的栀花纹,和沈医生日志里的花纹一模一样。“他心里一直很愧疚。”苏晚轻声说,“只是被噬魂会威胁,不敢说出真相。”
陈砚将信小心收好,又拿起那枚铜钥匙:“这钥匙说不定能打开什么秘密。王大爷,您知道李建国当年有没有提到过和钥匙相关的东西?”
王大爷想了想,说:“他提过,说钥匙能打开‘藏着真相的地方’,还说那个地方在医院的旧地下室。你们要是去找,一定要小心,那里当年闹过鬼,没人敢去。”
“是灵脉净化池所在的地下三层!”苏晚立刻想起之前激活净化池时看到的场景,“李建国肯定在那里藏了更重要的证据,说不定是能证明噬魂会污染药草的直接线索!”
两人谢过王大爷和顾小军,立刻赶回医院。地下三层的入口还是藏在灵脉药房的药柜后面,陈砚用那枚铜钥匙插进石板的锁孔,轻轻转动——“咔嗒”一声,石板缓缓移开,里面的楼梯比上次更亮,灵脉能量也更活跃。
“小心点,说不定有噬魂会的人留下的陷阱。”陈砚掏出桃木剑,走在前面。苏晚则握着护灵铜片,指尖的淡白光泛得更亮,感知里仔细排查周围的灵脉波动——没有黑气,只有纯净的灵脉能量,还有一丝熟悉的、属于李建国的残留气息。
走到地下三层的尽头,他们看到一个小小的暗格,暗格上的锁正好能插进那枚铜钥匙。打开暗格,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小瓶,瓶身上刻着噬魂会的符号,还有一张纸条,上面是李建国的字迹:“此为黑雾样本,当年张黑虎交给我污染药草用的,瓶底有噬魂会的标记,可证明是他们所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