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板却摇了摇头，从货架上取下一个带诅咒的怀表：“我得守着拾遗阁。”他将怀表放在柜台上，怀表的指针突然倒转，表面泛起淡黑气，“这怀表能预警，一旦有组织成员靠近，就会发出警报。你们放心去，要是有情况，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们。”

苏晚将桂花糕放在柜台上，又把之前赵老板借她的护灵铃放在旁边：“这个你拿着，能增强灵脉屏障，要是遇到危险，就摇铃，我们会尽快赶回来。”

两人快步往老槐树赶，路上，陈砚掏出手机给张老爷子发消息，让他帮忙通知警方，同时在心里梳理赵老板的话——从他父亲的日记，到实验室的钥匙，再到护灵旧物，赵老板对组织的警惕从未放松，只是因为过往的创伤，才不敢轻易暴露。“以后我们得多来拾遗阁看看。”陈砚对苏晚说，“赵老板表面冷漠，其实心里一直想对抗噬魂会，只是需要有人推他一把。”

苏晚点头，指尖的淡白光轻轻碰了碰口袋里的破影符——赵老板画符时留下的灵脉能量还在，像一层温暖的防护膜。“他只是怕再次失去。”她轻声说，“我们会帮他走出阴影的，就像他帮我们一样。”

到了老槐树旁，果然看到三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正在树下布阵，地面上已经画好了一半的污染纹，黑气顺着纹路往外渗，老槐树的叶子都开始发黄。“住手！”陈砚掏出桃木剑，绿光瞬间亮起，直指向其中一个人的后背，“你们以为布下污染阵就能困住我们？太天真了！”

黑衣人回头，脸上覆盖着黑雾，正是无面者！他们看到陈砚和苏晚，立刻扑上来，速度比之前遇到的无面者快了不少。苏晚赶紧掏出破影符，往地上一贴，符纸爆发出淡金光，污染纹的黑气瞬间被压制。“陈砚，用桃木剑刺他们的融合纹！”她对着陈砚喊，同时掏出喷瓶，将双生栀子汁液混合灵脉稳定液，喷向无面者的胸口。

无面者发出痛苦的嘶吼，胸口的融合纹开始冒烟，黑雾渐渐消散，露出了原本的面容——都是老城区的居民，眼神里满是迷茫。陈砚赶紧停下动作，掏出手机给警方发消息，让他们来处理这些恢复意识的无面者。

“还好来得及时！”苏晚松了口气，看着老槐树上渐渐恢复绿色的叶子，“要是再晚一点，污染纹就布完了，到时候整个老城区的灵脉都会被影响。”

陈砚掏出赵老板给的青铜镜，对着地面照了照——镜子里，污染纹的残余痕迹清晰可见，像黑色的蛛网。“赵老板的旧物真管用！”他收起镜子，“我们现在去其他节点看看，林晓说还有五个，得尽快毁掉，不然等噬魂会的人来激活，就麻烦了。”

两人刚要走，陈砚的手机突然响了，是赵老板打来的，声音里带着一丝急促：“陈记者，苏小姐，你们小心！我这怀表预警了，有大批组织成员往你们那边去了，估计是去支援污染阵的！”

“知道了！我们会小心的！”陈砚挂了电话，对苏晚说，“看来噬魂会是铁了心要布完污染阵，我们得加快速度！”

夕阳西下时，两人终于毁掉了五个污染阵，只剩下最后一个在拆迁区的旧楼旁。可刚到拆迁区，就看到十几个无面者围着旧楼，正准备激活污染纹。“我们从后面绕过去！”陈砚拉着苏晚，往旧楼的后门跑，“你用破影符压制污染纹，我来对付无面者！”

苏晚点头，掏出破影符，刚要往地上贴，就看到一个穿灰色风衣的人影从无面者身后走出，袖口露出半截青铜面具——是鬼面！“你们终于来了！”鬼面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，“我还以为要等很久呢！”

陈砚握紧桃木剑，警惕地盯着鬼面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
鬼面冷笑一声，抬手对着无面者一挥，无面者瞬间扑上来，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。“干什么？当然是让你们看看，得罪噬魂会的下场！”他指着旧楼旁的污染纹，“这个阵一旦激活，老城区的灵脉就会变成黑雾，到时候，你们珍视的一切，都会消失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