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板刚从拾遗阁过来,听到这话点头:“我也去。我父亲的笔记里提到过,顾明远有个‘灵脉记事箱’,专门用来存放重要资料,箱子的锁是用灵脉能量控制的,需要特定的灵脉碎片才能打开——我们之前找到的七星碎片,说不定能派上用场。”
众人迅速出发,往槐树巷赶。路上,陈砚的手机再次震动,是林晓发来的补充信息:“沈阿婆的孙子叫‘沈浩’,是个历史老师,对顾明远的故事很感兴趣,还收集了不少关于他的旧报纸。你们可以从他那里多套点信息,说不定有意外收获。”
到了槐树巷17号,沈浩已经在门口等候。那是一处青砖黛瓦的小洋楼,院子里果然有棵高大的晚香树,枝叶繁茂,香气弥漫。沈浩热情地迎上来:“你们就是陈记者和苏老板吧?快进来,阁楼在二楼,我带你们上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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阁楼里堆满了旧书和杂物,最里面果然有个黑色的木箱,上面的铜锁已经锈迹斑斑,锁孔周围刻着淡淡的灵脉纹路,与顾明远手稿里的标记完全一致。赵老板掏出一块七星碎片,放在锁孔旁——碎片瞬间泛出蓝光,与锁上的纹路产生共鸣,铜锁“咔嗒”一声弹开。
“真的打开了!”沈浩兴奋地说,“我爷爷当年说,这锁只有‘懂灵脉的人’才能打开,没想到真的有人能做到。里面的东西,说不定能解开我爷爷留下的符号之谜。”
陈砚小心地打开木箱,里面铺着一层油纸,放着三本泛黄的笔记本、一个铜制的灵脉探测器,还有一叠老照片。翻开笔记本,里面详细记录了顾明远1950年至1960年的活动轨迹——他假死后并没有离开老城区,而是在废园密室里继续研究灵脉,还偷偷帮助过被灵脉污染的善影,甚至匿名向警方举报过“非法捕捉善影”的行为。
“原来他一直在默默保护灵脉!”苏晚翻到一页被折角的笔记,上面写着“吾之过,需以余生弥补,不教灵脉再遭涂炭”,字迹带着明显的愧疚,“他当年用善影做实验,后来一直活在自责里,用余生在赎罪。”
沈浩凑过来,指着一张老照片:“这张照片里的人,是不是顾明远?他身边的女人是谁?”照片上,顾明远站在晚香树下,身边站着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,眉眼与孟兰有几分相似。
“是孟兰女士!”张老爷子一眼认出,“这张照片应该是1948年拍的,当时他们还在为灵脉研究合作,后来因为实验方法产生分歧,才渐渐疏远。没想到顾明远一直保留着这张照片。”
陈砚继续翻看笔记本,最后一页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,上面是顾明远的字迹:“噬魂会非吾所愿,乃追随者曲解吾意,若后人见此,当毁之,还灵脉清明。”
“原来噬魂会是他的追随者擅自成立的!”陈砚恍然大悟,“顾明远假死后,他的追随者为了继续实验,成立了噬魂会,还歪曲他的理念,把灵脉研究变成了掠夺和伤害。顾明远后来发现了,却因为被控制,无法阻止,只能留下这些线索,等着后人摧毁噬魂会。”
苏晚的指尖轻轻碰了碰笔记本上的字迹,感知里传来一股复杂的情绪——有愧疚,有遗憾,还有对灵脉的守护执念。“他的一生都在为灵脉奔波,前期走了弯路,后期一直在赎罪。我们现在摧毁了噬魂会,也算是完成了他的心愿,让他的努力没有白费。”
沈浩突然想起什么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布包:“这是我爷爷留下的‘奇怪符号’,说是顾明远当年画给他的,没人看得懂。你们能不能帮我看看,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