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有些人并不在意。
他们心里清楚,自己和林飞有没有结仇。
平时见面还能笑呵呵地说几句。
可有人就是听不下去,比如贾张氏。
否则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家伙会怎么欺负人。
她整天找林飞和娄小娥的麻烦。
看到人家日子过得好,心里就不舒服。
别人吃肉,她们家喝野菜汤,也觉得不舒服。
总之,只要让她不痛快的事,她都要出来骂几句。
尤其是对号入座的事,她更是第一个跳出来。
就在谢广坤刚说完这话时,贾张氏一脸不服气。
“你是在说谁?来,别背后乱说,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!”
谢广坤又怎么会是好惹的?
他和贾张氏之间的恩怨早已很深。
“我就说你,没错,就是说你,怎么样?”
“我本来看你是长辈,不想和你计较,可你偏偏没完没了。”
“不说别的,就说这两年,你是怎么欺负我们家林飞的?”
这句话一出口,贾张氏更恼火了。
“什么叫欺负他?我怎么就欺负他了?”
“他们家天天在院子里吃好的喝好的,怎么就不愿意帮别人?”
“还有,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他了?”
“可他当着大家的面打我的事,大伙儿都看见了,到底是谁欺负谁?”
听到这话,谢广坤笑了。
“活该,还打你?我看就是打得轻,没把你打服,林飞下手还是不够狠!”
“要是换作我,我肯定让你服气!”
“老毒婆,自己日子过得不好,整天怨天怨地的!”
“怎么着?人家吃什么,你们家什么事?就得拿出来给你们吃才对吗?该你们的还是欠你们的?”
“别用你那点小心思,来琢磨别人家的事!”
“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了!”
“以前你们欺负林飞两口子,我没看见,就当没这回事!”
“从今往后,谁要是当着我的面,再敢欺负林飞两口子……不,就是说一句不中听的话,我就跟他没完,都记住了没?”
说完这话,
整个院子顿时安静下来。
谢广坤的霸道和无理,让院子里的老人们都有些害怕。
在他到来之前,贾张氏是这里的一个老大。
很少有人敢招惹她。
以前聋老太太还在的时候,或许还能靠辈分压一压贾张氏,让她收敛一些。
如今,聋老太太走了。
贾张氏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,彻底放纵了自己。
恐怕连她自己也没想到,
刚脱缰两天,谢广坤就出现了,并且专门压制她。
论骂街,谢广坤说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。
村里那些老太太都不是他的对手,更别说贾张氏了。
“行了,老谢,还有那两件喜事,到底是什么?赶紧说吧!”
“大家都等着回去吃饭呢!”
刘海忠见情况有点失控,
赶紧开口转移话题。
谢广坤点了点头,
“对对对,差点被那个老毒婆带偏了。”
“实在不好意思,又耽误大家时间了。”
“那个……第二件事,就是今天我家林飞在厂里,评上了八级工。”这句话一出。
全院都惊呆了。
之前,院里只有一个八级工,就是易忠海。
没想到,居然又冒出一个八级工,而且这么年轻。
一时间,很多人纷纷看向林飞,向他祝贺。
只有易忠海和贾张氏脸色不好看。
傻柱和许大茂则一脸羞愧,眉头紧锁,没有说话。闫埠贵和刘海忠眼神复杂。
显然,林飞家是喜事。
但院里的其他人就没这么高兴了。
一时间,整个院子都震惊了。
但谢广坤正想要这样的效果。
他们家的喜事,就是要让别人心里不舒服。
甚至,让他们在这些喜事的冲击下,连年都过不踏实,那才叫痛快。
“老谢,你们家林飞评的是哪个八级工?”
一位大爷笑着问。
“你可真是问对人了!”
“跟你们说吧,他是钳工,跟这位大爷一样,是八级钳工!”
“厂里领导还说,他是超八级的钳工,比八级还要厉害!”
“这可是真本事,不像有些人,靠年纪慢慢混上来的,根本没法比。”
“这么说吧,靠年纪、工龄混个八级工,那是厂里给面子,看你们年纪大了,快退休了,给你们个八级工,不让你们留遗憾。”
“可咱们家林飞不一样,他才多大年纪?年纪轻轻就评了个八级工。”
“这就完全不一样了,有些人年纪大,八级工一个月也就一百多块钱,让他多拿,还能拿多少年?”
“可咱们家林飞,少说还得干几十年才能退休吧?”
“这正是最大的不同,明白吗?”
谢广坤得意地说道。
显然,他话中有话,“某些人”、“靠年龄”、“混工龄”这些词,分明是说给易忠海听的。
一时间,让对方脸上有些挂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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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眉头紧锁,脸色更加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