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书记摇摇头:“要是真出人命,他们还能来求我?早就进去了。不过说受伤,他们俩也都不轻。”
“那我就不明白了,老徐,你毕竟是个厂里的书记,怎么连是非都不分了?”
“打人的没事,挨打的反而被处分?这是什么道理?”
徐夫人有些不满地说。
她认识傻柱和许大茂,
而且这两人经常拍她马屁。
徐书记对马屁早已免疫,不代表徐夫人也一样。
她对这两个人的印象还不错。
听她这么一说,徐书记笑着摇头:
“有些事,跟你讲不清楚。要说追究责任,他们俩一点都不冤。”
“傻柱拎着菜刀跑到别人车间要砍人,幸好那人躲得快,要不然真出了事,傻柱也就没命在这里坐着了。”
“还有那许大茂,他更可恨,发生这样的冲突跟他关系密切,因为他在中间招摇,才引发了这么多事情!”
“不过,另一个当事人确实有错,出手太狠,导致傻柱的胳膊被打断,也给许大茂造成了伤害……”
“但作为厂里的书记,我得分清是非对吧?”
“虽然打人有错,但许大茂和傻柱的责任更大一些!”
“所以,经过厂里的决定,给他们两个全部开除了!”
“哦,对了,另一个当事人就是我前两天提到的林飞!”
“啥?林飞?怎么还跟他有关?”
“难怪你替他说话,拿下两个八级工,还有一个维修工程师,真是个人才!”
“对了,我听说他跟某个领导有点瓜葛,是吧?”
这话一出,徐书记点了点头,眼神变得深沉。“嗯,确实,他和那位老领导关系不一般,但具体是什么,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。”
“要是以后能借老领导的势,那就更好了!”
听后,徐夫人没有再说话。作为厂书记的妻子,她通情达理,也明白事理。在徐书记说完这些话后,她也认为傻柱和许大茂的责任更重。从徐书记的角度来看,林飞不仅是个难得的人才,将来也可能对工作有帮助。
到底谁对谁错,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。
“咦,什么味道?”
“不好,菜烧糊了……”
徐夫人脸色一变,赶紧冲向厨房。
与此同时,已经离开徐书记家的傻柱和许大茂心里闷得慌。
他们趁着年前来到这里,找徐书记说情,希望重新回厂里上班。
还特意带了不少礼物……
结果,还是白忙一场。
能决定他们能不能回去的人,就在他们院子里。
只是,他们和林飞的关系早已破裂。
现在让他们去求林飞……
“傻柱!”
“咱俩之间的恩怨先放一边,现在说说工作的事,你有什么想法?”
许大茂回头问傻柱。
这话一出口,
傻柱瞪了许大茂一眼。
“什么想法?还能怎么想?”
“不是,你真打算去找林飞求情?”
“你忘了,咱俩跟他有仇,这次丢了工作,全是因为他。”
“你就能咽下这口气?”
许大茂一脸不甘心地说道。
“咽下又能怎样?咽不下又怎么样?”
“再说,你别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,不说私怨,就说被开除这件事。”
“跟林飞有什么关系?”
“要不是你,在中间挑拨,我怎么会去找他?结果啥事没发生,他就看不上食堂那点活。”
“还有,给李副厂长送钱,让他帮咱们对付林飞的主意,是不是也是你出的?”
“操,到头来我胳膊断了,工作也没了!”
“我还没跟你算账呢……”
顿时,
傻柱怒火中烧。
想起这些事,他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行行行,怪我,都怪我不对!”
“现在这事怎么办?咱俩的工作是大事,你出个主意吧!”
许大茂立刻低头认错。
傻柱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该怎么做就怎么做,你不干,我还要干呢!
“为了工作,不低头能行吗?”
“就这样吧,回家……”
说完,傻柱直接往院子里面走。
许大茂愣了很久,眉头紧锁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也叹了口气,摇摇头,走进了屋里。
当天晚上,傻柱和许大茂两人默契地没有马上去找林飞求情。
毕竟他们跟林飞关系不好,而且最近还结了仇。
现在因为工作的事,让他们低声下气地去求情,还得找个合适的理由。
两人各自坐在床上,拼命想着怎么才能跟林飞搭上话。
天已经黑透了,一阵阵菜香从林飞家飘出来,让整个院子的人都馋得不行。
三大爷闫埠贵家里,刚吃完饭,原本打算看会儿电视就睡觉的闫埠贵,被香味勾得肚子里刚喝完的玉米粥都消化干净了。
肚子咕咕叫,他皱起眉头。
“看看,我们普通人家想吃点好的,还得等到过年!”
“再看看人家林飞家,天天都能吃好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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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比人得死,这是什么日子?”
三大妈叹了口气,摇头抱怨道。
“你够了吧,人家是什么身份?两个八级技工,还有一个……‘我只是一个普通老师,一个月那点死工资,养着全家人……’行了,馋就早点睡,睡着就不馋了!”
唉,还有那么一个靠山撑着,想吃什么不就有什么?”
说着,闫埠贵放下了手中的书。
他自己也已经馋得不行,关了灯,躺下就睡。
可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