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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机上，苏婉清看着窗外的云层，有些出神。这三个月，陈默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，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。只是偶尔，她会收到一些匿名送来的、对她公司发展很有帮助的关键信息。她知道，是他。

她拿出手机，看着屏幕上一张模糊的、她偷偷拍下的陈默在武馆教拳的侧影，嘴角微微勾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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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武馆打烊了。

陈默独自一人打扫着场地，动作不紧不慢。

手机响起，是老猫打来的。

“判官，不，现在该叫陈馆主了？”老猫的声音带着笑意，“最近怎么样？”

“挺好。”陈默回道，“有事？”

“没什么大事，就是跟你说一声，‘彼岸’的残余势力基本被我们清理干净了，你可以彻底放心了。另外，上面对你这次的表现很满意，问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边挂个职？待遇从优哦！”

“没兴趣。”陈默直接拒绝，“我现在只是个教拳的。”

老猫似乎早就料到：“行吧，不勉强你。不过以后要是有什么‘小忙’需要你帮，你可不能推辞啊！”

“看心情。”陈默挂了电话。

打扫完武馆，他锁上门，准备回后面的住处。

刚转过身，他就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