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辆面包车在夜色中疾驰，车厢里弥漫着血腥和汗水混合的气味。

王胖子兴奋地清点着人数：“一个没少！就是有两个兄弟挨了几拳，没事！”

一个学员捂着淤青的脸咧嘴笑：“胖哥，刚才那帮保镖也太不经打了！我两钢管就放倒一个！”

另一个学员擦着砍刀上的血：“妈的，就是跑得太快，还没打过瘾呢！”

陈默摘下头套，沉声道：“都把家伙收好。胖子，让你的人把衣服换了，分散回家。武馆的人跟我回去。”

“明白！”王胖子立刻招呼他那帮社会兄弟，“都把衣服反穿，口罩摘了，等会儿分头下车！”

苏婉清专注地开着车，不时从后视镜看陈默一眼：“没人跟踪。我们现在回武馆？”

陈默摇头：“不能直接回武馆。先去老码头仓库，把车处理了，换车回去。”

车子开到废弃的老码头，众人迅速下车。王胖子带人把三辆面包车推进海里，又开来提前准备好的两辆普通轿车。

“衣服都换好！刀棍用油布包沉海里！”王胖子指挥着，“手机卡都掰了换新的！”

十分钟后，两辆轿车驶离码头，车上的人都换上了干净衣服，仿佛刚下班回家的普通市民。

回到武馆，陈默立刻下令：“今晚参与行动的人，这几天都别出门。胖子，给受伤的兄弟发医药费，每人再包个红包。”

“好嘞！”王胖子麻利地去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