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奶奶，”苏婉清打断她，“谁说项目亏损了？”

会议室里响起一片窃窃私语。

刘副总冷笑：“环球动力都发公告了，还能有假？”

苏婉清对张助理点点头。张助理立即将平板电脑连接会议室的投影仪。

“这是十分钟前刚收到的文件。”苏婉清站起身，指着投影屏幕，“环球动力亚太区总裁的亲笔道歉信，承认是他们内部沟通出现问题，愿意承担全部违约责任，并赔偿我们的一切损失。”

会议室里一片哗然。

“这不可能！”刘副总猛地站起来，“我明明...”

他突然意识到说漏嘴，赶紧住口。

苏婉清盯着他：“刘副总明明什么？明明已经和环球动力的某个副总谈好了，要联手做空苏氏集团？”

刘副总脸色煞白：“你...你血口喷人！”

陈默突然开口：“你儿子在墨尔本的别墅，是用谁的钱买的？”

刘副总浑身一颤：“你...你怎么知道...”

龙一推门而入，亮出证件：“刘明，你涉嫌商业间谍罪和职务侵占罪，请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
两名特勤队员上前给刘副总戴上手铐。

“等等！”一个一直沉默的瘦高个董事突然站起来，“就算项目没问题，苏总最近的行为也严重影响了公司形象！天天和这些来历不明的人混在一起...”

王胖子把霰弹枪往桌上一拍：“你说谁来历不明？”

那董事吓得一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