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换个条件。”夜枭说，“我们提供情报，你负责解决麻烦。互惠互利。”

陈默沉思片刻：“怎么合作？”

“第一，天神制药的人交给你处理。第二，必要时候，你要配合我们的研究。”

“研究？”

“放心，不是切片那种。”夜枭笑了，“只是定期检测你的力量变化。”

“我需要考虑。”

“可以。”夜枭起身，“给你三天时间。另外，小心一个叫‘刀疤’的人，他是天神制药的王牌打手。”

夜枭离开后，王胖子凑过来：“默哥，这人靠谱吗？”

“半真半假。”陈默把玩着名片，“但天神制药应该是真的。”

他拿出手机打给龙一：“查一下天神制药。”

十分钟后，龙一回电：“国际医药巨头，背景很深，跟多国政要有往来。他们确实在江城设立了分公司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挂断电话，陈默对王胖子说：“让所有人都警惕点，来者不善。”

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，但武馆众人都绷紧了神经。

第三天晚上，终于出事了。

李小虎在例行巡逻时，发现武馆外墙有个奇怪的标记——一个血色的骷髅头。

“是新画的。”李小虎报告，“昨晚还没有。”

陈默查看标记，眼神渐冷：“他们在挑衅。”

话音刚落，武馆的供电系统突然中断，陷入一片黑暗。

“敌袭！”王胖子在黑暗中大喊。

备用电源启动，但只维持了最低照明。

影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：“东面墙外有两个人，正在潜入。”

陈默点头：“放他们进来。”

两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过围墙，落地后迅速寻找掩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