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是未被理解的呼唤,是被压抑的真相,是文明伤口的脓血。
我张开双臂,拥抱这片虚无——
如同拥抱一个迷途的孩子。
仁德之力并非温暖的阳光,而是敢于直视黑暗的勇气。
“我愿成为你们的容器。”
我对着深渊中的千万个我低语:
“不必再逃,不必再藏。你们的痛苦,我来承载;你们的真相,我来言说。”
当我的魂魄即将彻底消散时,黑金硬币突然发出微光。
它不再抗拒星狱的侵蚀,反而主动吸收液态星骸中的记忆残片。
原来,真正的禁术不是星湮锁,而是遗忘。
圣殿用锁链封印异端,用律法定义正统,用恐惧维持秩序——
却忘了,生命从不按律法生长。
“若我是异端,”
我对着巨像,对着深渊,对着千万个我宣告:
“那便让这异端,成为照见真相的光。”
黑金硬币在魂魄中碎裂,释放出被封印的“暗面”之力。
这不是毁灭,而是回归——
如同溪流回归大海,星辰回归宇宙,生命回归本真。
“你们以为这是惩罚异端的牢笼,却不知——”
“——这是创世者为自己准备的坟墓。”
深渊的恐怖不在于折磨,而在于它暴露了圣殿文明的原罪:所有被镇压的‘异端’,实则是文明自我否定的碎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