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瑞天有着德国人的严谨和固执，直言不讳道：“二位，不是我情商低，是因为你俩都是小喽啰，根本没有决策权。王校称呼你为刘总，是中国人的客套而已，在德国可不讲究这些虚礼。”

刘羽笑了笑，抿了一口咖啡，原来是嫌他俩级别低。

“我相信苏总知道书局的渠道能力，特别在学校的服务占有率方面，我们绝对有办法介入信息化。”刘羽说出书局的优势，想压制一下对方。

“我知道你们的厉害。现阶段学校需求多，书局想进入信息化领域，我客观说和你们做教辅的思路不一样，这需要强大的科技研发。”

他点到了命门。

“苏总说话挺有性格，看你样子不算大啊，好奇问问年龄，你比我大，还是比我小？”刘羽有意缓和气氛。

“玩套近有意思吗？我的时间有限，马上要和锦官小学签约，不想在这浪费时间，希望你俩理解。”苏瑞天有了告别之意，话语尽显咄咄逼人。

刘羽忍了很久，不客气说：“看来你对锦官小学势在必得，那我就开门见山，这一单我不会放手！”

苏瑞天根本没把刘羽放在眼里，问道：“书局投影仪的精度在业内是何水平难道心里没数吗？”

李智名怒指苏瑞天：“不管精度差距大不大，我只想告诉你一样好用！”

事已至此，苏瑞天站起身来，抖了抖名牌风衣，摆出轻松的语调：“是么？那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吧。”

说完，他满怀必胜之心昂首阔步走出咖啡店。

和这家来自德国的竞争对手正面交锋后，急需思考下一步怎么做，但刘羽隐隐有种感觉：那就是苏瑞天似乎早就认识自己。

李智名见对方不善，大发厥词：“他一家外企在国企面前牛逼什么？”

“不用说气话，对方产品的确优秀，现在越来越有意思了。”刘羽淡定表示，此刻他还没意识到事态严重性。

下午风云突变，王校谢绝和刘羽的会面，推托有重要事情要处理，刘羽心里感到拔凉拔凉的。

......

按照B计划，刘羽和李智名蹲守在学校门口，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校长。

“刘羽，你在等人吗？”宋伊洛在教学楼上发现他，于是打来电话。

“这么远的距离都被你看见，你有千里眼吗？我俩在等王校，他很忙，我俩不便打扰所以在门口候着。”刘羽编了一个还将就的理由。

“呵呵，被王校拒之门外了吗？”宋伊洛一眼看穿。

刘羽无可奈何道：“你还笑的出来？今天碰上一位牛逼的对手，是德国的企业，实力雄厚，所以……”

“咦，你就这点水平？我真是高看你啦。”宋伊洛撇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