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殊安排。我谨慎地回答,有人不希望这次治疗公开。
这个解释似乎触动了老板某根神经。他沉默良久,突然转身走向后门:等着。
五分钟后,一辆满是划痕的旧本田停在旅店前。老板换了一身黑色运动服,手里晃着车钥匙:去东京可以,但有两个条件。他竖起两根手指,第一,全程听我指挥;第二,付我五十万日元。
我皱眉:这够买辆新车了。
或者你留在这里等死。老板拉开驾驶座车门,最近的车站要走二十公里,沿途没有补给。而且...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阴沉的天色,天黑后这里不太安全。
我最终妥协。他钻进副驾驶时,注意到车门内侧有可疑的深色污渍,像是干涸的血迹。老板——现在他自称松本健太郎——发动引擎的动作异常熟练,车子猛地蹿出去时,我的后脑勺重重撞在头枕上。
车子驶出边界时,松本突然开口:你知道为什么叫鬼城吗?不等回答,他自顾自继续,三年前的冬天,这里一夜之间死了两百多人。政府说是瓦斯泄漏,但...他瞥了眼后视镜,我从没见过哪种瓦斯能让尸体变成那样。
我握紧了口袋里的U盘:什么样?
像被抽干了...某种东西。松本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,皮肤完好,但内脏全部液化。最奇怪的是...他降低车速,指向窗外一片焦黑的土地,事故发生前一周,首相父亲来过这里视察新落成的科研中心
小主,
我感到一阵寒意。这与任务简报中的信息吻合——首相父亲确实接触过某种神经毒素,但地点是在东京官邸。他正想追问,松本却突然急刹车,轮胎在路面上擦出刺耳声响。
前方五十米处,两名穿制服的人正在设置路障。
该死!松本猛打方向盘,车子冲进一条泥泞的小路,抓紧了!
我被甩到车门上,肋骨撞得生疼。后视镜里,穿制服的人正对着对讲机喊话,其中一人掏出了手枪。